《我在詭異世界繼承神位後》第159章 弟子缺錢
第159章 弟子缺錢
花了近半個小時才把白頭岸的任務做完。
宓八月看了眼弟子令就將夜遊詭戲取出來戴上。
之前已經試驗過了,弟子令的那點規則根本無法蓋過陰神意志。
白頭岸附近的詭怪都被她所感應,責任感應然而生。
有過前面兩次經驗,這回她受到衝擊比較小,整理起各種融入腦海的畫面也更得心應手一些,不再被一股腦的畫面衝擊得腦袋發脹。
當然,這其中也有這白頭岸的詭物比怪談多,而低階詭物的靈智也較之怪談弱,不像渡厄書院的怪談們還能聚眾交流。
大多數低階詭物的思維相同,就是憑本性的掠奪殺戮。
當所感詭物都為惡時,也就不用多費心力去調整思緒。
宓八月憑借感應將白頭岸的詭物做了大概籠統,然後便摘下了夜遊詭戲,恢復正常人修身份返回山下城。
在驛站裡領回自己的騎獸,她看到林黛和燕豔他們的騎獸都還在原處,說明四人還沒有返回。
驛站的侍者問道:“要給同來好友留句話嗎?
”
“不用。
”宓八月答道就坐上騎獸返回書院。
回來書院的她先不緊不慢把能賺學分的日常做完,返回住處又時入夜時,從小屋回到老宅的實驗室。
又是一晚的忙碌,宓八月將買來的詭器做好分類和科普,一部分著實雞肋的作為材料由宅靈放置保管,另一部分有用的暴力收服收錄善惡書的同時也丟進神域裡。
她觀察了一下夜遊神域,大小和上回沒什麽差別,畢竟這段時間沒怎麽打工。
幾個詭器放進去倒沒什麽,不過詭器的本體想出來活動就有些擁擠了。
這事暫時急不來,詭噬谷是個搬磚的好地方,但頻頻出入還大肆掃蕩容易會引起注意,上回有個做課業的理由契機,後面兩周的詭師布置的都不是去詭噬谷的課業。
把神域成長暫放一邊,宓八月又繼續做詭器相容的實驗,這種實驗類似於生物嫁接技術,無數實驗證明生物嫁接融合可以得出更優秀的品種,當然也不排除報廢的失敗品。
詭器是有著這個進化之路的,別人做不做得到宓八月不知道,但是作為陰神的她可以做到。
這一忙又是一整晚,宅靈有過幾次提醒都被陷入工作狀態中的宓八月忽略,直到她的生物鍾提醒她渡厄書院晨學時間快到了,宓八月才暫停下手。
把善惡書打開,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詭器進化數據鏈】記錄,再翻一頁就是從傳音符、並蒂令那些傳訊法器上面弄到的法術圖。
可以說她忙了多久,善惡書就陪她忙了多久。
也多虧了善惡書的好用,省下了她很多功夫。
傳音符和並蒂令、鴛鴦扣都輔助類的法術載體,所承載的法術又都不相同,效果上也有細微的差別。
傳音符屬於一次性用品,人人可用。
並蒂令和鴛鴦扣都是綁定雙人的通訊法器,前者互相通訊,後者分主次,拿鴛的一方傳訊,鴦的一方無法拒絕,反之則可以。
可惜現在沒有時間更細緻研究,她將並蒂令一塊放在這裡,收拾了自己就推門回到渡厄書院。
在小屋裡用另一塊並蒂令試著傳訊,小屋的子靈給出答案:老宅裡的另一塊沒有反應。
由此可見這傳訊法器也有距離和某些限制,至少突破不了凡俗大陸和靈州之間。
從小屋出門,意外的左右鄰居都沒有動靜。
這段時間大家都已經習慣這個時間點去晨學,平日裡宓八月出門的時候必能看到燕豔三人。
宓八月隻看了眼就沒有停留。
一上午的晨學結束,宓八月剛走出緻知院,被幾人追上喊她的名字。
對追到面前的少年面容有些印象,宓八月對他點頭,“有什麽事?
”
靳斷浪道:“今日郝慍他們沒來晨學。
”
宓八月看他,示意他繼續。
靳斷浪:“你可知他們的去向?
”
宓八月如實說:“今早沒看見他們出門,昨天下午他們一起去山下城,說是接了外府失竊案的學分任務。
”
“壞了!
”靳斷浪旁邊的人說:“肯定說在外出任務上出了意外。
”
宓八月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說完自己知道的就準備走。
靳斷浪又喊住她,“他們有可能被任務難在外面,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救人?
”
宓八月搖頭,“我有事。
”
“有什麽事比朋友有難還重要。
”
宓八月看了眼說這話的人,沒有印象的臉。
她沒做解釋。
看她要走,那人還想說什麽,被靳斷浪攔住。
宓八月就從他們面前經過,走了幾步遠還能聽到後面新生弟子不滿的討論聲。
這種不痛不癢的話語不被她放在心上,她多的是別的事要做。
外門的藏書閣已經成了她下午自由時間的必刷之地,就和洗墨一樣。
隻是和越來越對她避而不見的紙人不同,丁煒對她的到來很歡迎,歡迎的同時又帶著點別樣的情緒。
“這些日子學分攢了不少吧。
”丁煒說。
宓八月微笑的點頭。
她不認為學分這東西能瞞得過作為外門管事之一的丁煒。
丁煒好似隨口一提,“攢著打算做什麽?
”
宓八月說:“還沒打算。
”
丁煒哼了一聲,“別是都想拿去賣靈晶吧。
”
聽得出來他對宓八月將學分賣靈晶的行為很不滿。
宓八月坦然說:“弟子缺錢。
”
丁煒恨鐵不成鋼,“你看哪個老生會將學分賣靈晶。
”
宓八月一副懵懂的模樣,“倒沒注意。
”
丁煒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又能理解宓八月這話。
這丫頭自來書院除了六門課換著上這事做得荒唐之外,完全就是好好學生代表人物。
每天都日常簡單重複,學習、修煉、任務、三點一線,然後雙耳不聞窗外事。
因此沒注意到老生的某些習慣動靜也是理所當然。
“入院快一個月了吧。
”丁煒故作平常的說。
宓八月說:“再一周就一個月了。
”
丁煒說:“嗯,那快月考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