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爆!
她帶著縮小版大佬殺回來了》第90章 三爺把顧瓷按在水裡
第90章 三爺把顧瓷按在水裡
大家都是新生,沒幾個有急救知識,顧瓷在新生中,除了美貌,又出了一次風頭,張萍不屑,“什麽事都出風頭,真是討厭。
”
另外一名和柳雨交好的室友何苗苗不讚同,“治病救人,又不是為了出風頭,我們都是新生,她會急救,我們什麽都不懂,該羞愧的,不是我們嗎?
”
張萍氣結,“你們不都覺得她傲慢無禮,同寢室一周,她搭理過你們嗎?
”
“人家性情冷淡,又不需要討好我們,幹嘛要搭理我們?
”
張萍生氣,“你們都是牆頭草,也是,畢竟她是華蘭銀行小公主,你們想巴結人家唄。
”
何苗苗懶得和她說話。
顧瓷救人後,扭轉了她一貫給人清冷如雪的印象。
柳雨發作時那麽難看,嘔吐物也髒,她一點都不嫌棄,很多人都覺得她面冷心熱。
周津津聽到傳聞,噗嗤一聲笑了,“小瓷面冷,心更冷。
”
顧瓷在意的人,寥寥無幾,她不愛和人結交,也很難相信別人,更不會輕易對誰付出真心,沒有五年以上的掏心掏肺,她不會和你交心。
“十幾年了,也就顧子遇是例外。
”
在楊思航那件事後,顧瓷就更難和陌生人交心,周津津一點都不擔心顧瓷會有新朋友忘了她,她絕對會是顧瓷生命中,最鐵的閨蜜。
柳雨病愈後,被免去了軍訓,癲癇這病本就忌勞累,壓力過大,柳雨已有三四年不曾發病,幾乎痊愈,眾目睽睽之下發病,醜態敗露,她悲痛不語,好幾天都情緒低沉,卻不忘了和顧瓷道謝,還給顧瓷買了水果。
顧瓷說,“癲癇能治愈,別灰心。
”
“我這病反覆十二年,真的能治嗎?
”
“能治!
”
不知為何,柳雨總覺得她的話有力量,令人安心,聽著旁人議論她的病,她心裡也好受一些。
顧瓷在學校本來獨來獨往,周津津和她不同系,不同班,就很難湊到一起來。
她救了柳雨後,柳雨成了她的小尾巴,還捎帶上何苗苗,三人經常一起吃飯,柳雨喝奶茶,也不忘給顧瓷帶一杯。
張萍感覺被她們孤立了,很不高興,在寢室裡發作了幾次小脾氣,顧瓷都懶得搭理她,軍訓後就是看書。
給陸知淵發信息,陸知淵出差,超過七天,未歸。
周末,醫學院和音樂學院聯誼,何苗苗和柳雨都報名參加了,也拉上顧瓷,顧瓷對聯誼並無興趣,何苗苗和柳雨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聯誼,顧瓷在宿舍看書,一直到餓了,她才去食堂,要了一碗餛飩。
醫學院和音樂系的聯誼,很多學院也去參加,他們邀請了周禮來站台,聯誼辦得很熱鬧,柳雨發了一段視頻給顧瓷,主持人是顧楚韻。
顧瓷沒看視頻,吃過餛飩後,在校園裡閑逛消食,她已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陸知淵,他到底出差,做什麽去了?
可有危險?
顧瓷站在人工湖前,閉上了眼,她說,“陸知淵。
”
風吹過她的發絲,人工湖上漣漪泛起,顧瓷睜開眼睛,並無陸知淵的蹤跡,顧瓷抿唇,“騙子。
”
她仰頭看著鐮刀似的月,想起了陸知淵風衣上的鐮刀,顧瓷心如鼓擂,“陸知淵,我想見你。
”
一道黑影,掠過湖面,清風拂過樹梢,陸知淵無聲無息,站在她背後。
顧瓷轉身,看到了他,月光倒影在湖底,清冷無聲。
她烏黑的眼睛,一寸寸亮起來,如月光落在眼底,“你出差,十天了。
”
“顧瓷,若無緊急事,別再喊我。
”他的語氣一貫冷漠。
顧瓷聲聲傾訴,“我想你,就是緊急事。
”
陸知淵的眼底如化不開的濃墨,靜靜地看著她,顧瓷走到他面前,仰頭看著他,“你聽到了,我說想你。
”
“見你的人,不是你想的人。
”
“我不在乎。
”顧瓷歪著頭,目光有點病態,“是這張臉就好。
”
陸知淵手指輕顫,退了一步,“你越界了。
”
“什麽是越界?
”顧瓷輕笑,“我喜歡的人,就是眼前人,算什麽越界,要麽……你把身體還給他。
”
陸知淵眼底寒霜凝結,“癡心妄想。
”
顧瓷食指豎在唇邊,“噓,別說話,我隻想解相思之苦,不想聽你的錐心之言。
”
體育館那邊,傳來了尖叫聲,年輕的學生們在歡呼,在呐喊,享受著青春,顧瓷貪婪地看著陸知淵,神色有些瘋魔。
陸知淵蹙眉,“你是不是喝酒了?
”
“沒有!
”顧瓷搖頭,“我不喝酒。
”
陸知淵大步向前,聞到了一股酒氣,果真,顧瓷剛吃完小餛飩後,幹了兩瓶100ml的江小白。
白酒後勁上來,她有點暈,壓在心底的瘋魔就漸漸地冒出來,冷靜時壓得住,喝醉了,她就有點壓不住。
“喝了多少?
”
顧瓷幽幽地看著他,倏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沒喝,想你。
”
陸知淵掰她的手,卻沒掰開,“你醉了,放手。
”
“沒醉!
”顧瓷膩著他撒嬌,眼底全紅了,醉徹底了,寒芒一閃,她掏出一把匕首,抵在白皙的臉頰上,“我劃一刀,你是不是就喜歡我了?
”
陸知淵握住她的手腕,尖銳的匕首,已在臉頰上,刺出一個血點來。
“別瘋了。
”
“我是瘋了。
”顧瓷說,“我瘋了好多年,可惜你不知道,你死了,你要知道我瘋了,一定會很心疼的……你還是別知道了。
”
陸知淵手背上青筋暴跳,顧瓷含淚,“為什麽不愛我了?
是我的臉不對嗎?
我劃一道,你喜歡有疤痕的顧瓷,是嗎?
我可以的……”
她用力一劃,陸知淵拽著她的手,打掉匕首,倏然按著她的頭,把她按在人工湖裡。
顧瓷掙紮,撲騰,水花飛濺,湖面漣漪陣陣,呼吸漸弱,陸知淵再把人提起來,顧瓷狼狽地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
陸知淵居高臨下地問,“清醒了嗎?
”
顧瓷的臉白得和紙一樣,湖水浸透了頭髮,打濕了衣衫,眼底分不清楚是淚,還是水,她看著陸知淵,掙紮著站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