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老婆活了千年》第1125章 師父,我累,走不動
第1125章 師父,我累,走不動
書院得知後異常的憤怒。
從而導緻放出一些狠話。
造謠生事者死。
那些前來討說法的人吃了悶虧,礙於書院的強大,隻能灰溜溜離開,隻是卻在背地裡傳出書院師叔祖是魔族奸細。
那些大勢力的人壓根就隻是當個笑話圖個樂子聽聽,而至於曾和書院有過過節的勢力推波助瀾將這件事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
書院沒管,隻是這件事有損師叔祖的名聲,出了放出狠話之外,書院的人親自出面,殺死了幾個造謠之人,其中就有一些實力的核心人物。
被書院明著面殺,眾人敢怒卻不敢言,這下也讓所有人知道,書院是認真的,而非幾句狠話。
逐漸的。
這件事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來的猛烈,去的悄無聲息。
那些擁有令牌的天才都在準備去往天命問鼎,想以最好的狀態去,有的已經等不及直接進入去了。
北洲聖地。
東方風得知八斬域的父親死了之後,除了意外,沒有太大的心裡波動,他曾經想著,那個人那個家和他沒有一點關系,想著那個人死後,他隻會回到家族給他上柱香,但沒想到發生的會這麽快。
東方朔死了。
聽說東方桑陽已經過去了。
這家不能一日無主,所以東方桑陽是回去繼承家主之位的,看來他是在本家待不下去了。
最後,東方風還是決定在去天命問鼎之前去一趟東方家族,為東方朔盡最後一次孝道。
之後……
他就和這個家沒有任何關系。
這一日。
書院後山。
修然尊者等四區的閣主都來了。
“師叔,師弟,此番一行多保重。
”
修然尊者又看著旁邊的雲河,微怔了一會,才拱了拱手:“雲前輩,書院大門隨時為您打開。
”
雲河隨意地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撇嘴道:“以後再說吧。
”
此時的雲河又成了一位老者。
要不是見過雲河本來的樣貌,他們甚至以為眼前這位老者才是真正的雲河前輩。
這差距不是一般大啊。
幾人行禮,直到葉禦夜他們離開。
催動手中令牌進入天命問鼎,哪怕身在相同的位置,都會隨機傳送到不同的地帶。
隻是在他們消失的刹那間。
天邊,電閃雷鳴。
一片片烏雲籠罩,看上去給人一種極其駭人的感覺。
自從見過後,眾人都已經不見多怪。
那背著藥筐的老者停下腳步,曾經記憶中的那些東西變得清晰,半響後,他呢喃長歎:“天命問鼎開始了,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夠得到上天的垂憐。
”
“老頭子。
”
木屋前,有位駝背的老人拄著拐杖等著他,那采藥歸來的老者看見她,覆著皺紋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連忙快步走過去:“老伴,難得你能出來等我回去。
”
老人將他背上的藥筐取下來,她看著那邊陰沉沉的天氣,沉吟了一下:“
已經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上古時期帝蒼在的時候,第二次是千年前江夜那次,這次又是因為什麽,還是因為江夜麽?
”
“不是因為江夜,還能有誰。
”老者嘖了一聲,將老人手裡的藥筐拿了過來,嘀咕道,“這玩意重,你就還是讓我拿著吧。
”
“我有時候真懷疑江夜就是帝蒼……”
老者面色變了變,連忙看著天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那帝蒼已經被天罰劈死了,就算是轉世都不可能。
”
不像是在跟老人說道,倒像是在對著上天說著,就連聲音都不由大了幾分。
老人將他看了一會,才道:“我不過就是說說罷了,你緊張個什麽勁?
”
“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老者抓著老人的胳膊,就朝著那座木屋走過去,“
咱們回去吧,外面天冷,容易著涼,你身子骨本身就弱,別到時候生了病還得我照顧。
”
“哼,你不照顧我還去照顧誰?
”
“嗐,我這不是擔心你身體麽。
”
……
井正青自打離開星域秘境後,就在尋找葉禦夜,沒轍,熾瀾大帝交代他務必找到帝蒼,還要隨時向她匯報情況。
可去了書院根本不讓他進。
井正青實力強不假,但從上乘世界下來的修者實力都會縮減一半,何況這裡還是帝蒼待著的書院,要是強行進入指不定會鬧得不愉快。
無奈之下,他隻能先動身去天命問鼎那邊,然後再想辦法找帝蒼他老人家。
其實井正青覺得熾瀾大帝沒多大的希望,人家都已經那個啥了,摻和進去有多少希望?
何況,他覺得那個男的不怎麽好惹,就是自己也無法探清楚他的修為境界,能和帝蒼在一塊的人,沒有實力那是不可能的。
“大帝沒戲啊……”
“你說什麽?
”
井正青打了個激靈,尷尬地對著空無一人的四周笑了笑:“沒什麽,我就是隨便那麽說說,大帝可能是聽錯了。
”
天池山上,那股威勢依舊還在籠罩著,生靈瑟瑟發抖,納悶那位熾瀾大帝在為什麽而生氣,這都幾天了,還沒有消氣?
這上乘世界除了其他幾位大帝之外,還有誰能把熾瀾大帝惹成這樣?
天池山上的生靈哀嚎,熾瀾大帝心情不好,受罪的就是他們啊。
天命問鼎。
並不是秘境。
純粹隻是一個說法。
具體在哪,是什麽地方,哪怕是去過一次的修者也無法判斷,因為那裡太過於神秘,裡面的東西過於玄奧,埋葬著上古時期及遠古時期的秘密。
上空。
懸掛著兩輪巨大的血月。
整個世界恍若處於荒涼地帶,漫天的黃沙,看不到一個人的蹤跡,有的也隻是那些風乾不知多少年的屍骨。
有一抹身著白衣的身影走在沙漠中,少年的那雙眸子微眯著,當一陣風吹過,那些黃沙襲來,好似想要將少年吞噬直至完全模糊。
“師父,我累,走不動。
”
少年的身形驟怔,她依稀能聽到那聲音又多委屈,令她覺得心疼。
記憶裡,有她還有一個小孩。
她知道,那是兒時的江奕。
“師父,它有名字麽?
”
……
“師父不如給它起個名吧。
”
“那就叫……神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