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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307:威武霸氣護犢子,明目張膽秀恩愛(二更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224 2024-06-27 15:39

  「沒扯平,你倆還罵了薛冰雪。

  薛孝沖虛張聲勢似的,扯著嗓子耍橫:「關你什麼事兒?

  江維爾走過去:「你不是說他是我的跟班嘛,你罵我了的人,我能不管?

  江家的老五,一向不好惹。

  薛孝沖露了怯:「那你想怎樣?

  她蹲下:「裙子就是麻煩。

  嘶啦一聲,她把裙擺撕了。

  薛成朗嗤笑了聲:「別跟個娘們兒一般見識,我們走。

  江維爾不是一般的娘們兒,是敢在跆拳道館一挑十的娘們兒。

  薛成朗剛轉身,後腦杓被砸了,這回不是包,是十公分的高跟鞋,江維爾赤著腳擺在花崗石的地闆上:「讓你們走了嗎?

  薛成朗摸了摸後腦杓,氣急敗壞:「你他媽——」

  一個迴旋踢精準地踢在他嘴上。

  終於,閉嘴了。

  宴會廳裡,除了陸家,四大世家都到了,薛家是東道主,長媳陳慧玲在招待賓客。
喬家與薛家老爺子都不在,江家老夫人坐首位,其次,就是江織。

  「織哥兒最近身體怎麼樣?

  年長一輩的,都隨著江老夫人喚一聲織哥兒。

  江織回:「天暖了,沒多大事兒。

  除了臉上蒼白些,看著並無大恙。

  陳慧玲道:「看著氣色是好了不少。

  「可能因為戀愛了吧,」江老夫人打趣,「精神頭是比原來足了。

  其實往年也如此,嚴冬一過,江織的身子會好上許多。

  「寶怡訂婚了,織哥兒也戀愛了。
」薛冰雪剛從老爺子那過來,陳慧玲便逮到他了,「冰雪,你可得抓緊啊。

  薛冰雪左顧右盼,沒找到江維爾:「我知道了,大嫂。

  江家人也都在,陳慧玲不辟著,當著面問:「跟維爾處得怎麼樣了?

  薛冰雪臉皮薄:「挺好。

  江老夫人笑說:「我家那丫頭啊,野得很,我都受不了她那臭脾氣,也難為冰雪處處讓著她了。

  薛冰雪立馬說:「沒有,維爾脾氣很好。

  他話剛說完呢。

  「老夫人,」江川從外頭進來,慌慌張張的,「五小姐她、她——」當著眾人面,實在不好說。

  江老夫人有些不悅:「別吞吞吐吐的,她怎麼了?

  江川刻意壓低了聲音:「她把薛二老爺家的兩位公子給揍了。

  江老夫人臉色不好看了。

  「維爾呢?
」薛冰雪很著急,「她有沒有受欺負?

  誰欺負得了江家的五小姐。

  「五小姐沒什麼事,就是那兩位公子不太好。
」那兩位堂少爺鼻青臉腫的,江川沒好當眾說出來。

  薛冰雪沒再問了,跟她大嫂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小五她還真是……」話說到一半,駱常芳失笑。

  這訓人的話,也就江老夫人能說,她沉著個臉,十分惱怒:「真是胡鬧,也不看看什麼場合。

  老夫人起身,被兒媳攔下了:「母親您坐著,小輩們鬧彆扭,用不著您出面,我過去看看。

  江老夫人想想還是坐下了,囑咐:「讓她好生跟人家道個歉。

  駱常芳道:「我曉得。

  江川便領著駱常芳出去了,外面過道聚了不少人。

  「維爾,」

  駱常芳上前去詢問:「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薛二老爺家的兩位公子臉上都掛了彩,尤其是薛孝沖,鼻血還在流。

  反觀江維爾,就頭大亂了,哦,拳頭還有點紅:「你不用管,這沒事兒了。

  「孝沖!

  薛孝沖的母親趙氏過來,一看兒子臉上五顏六色的,頓時火冒三丈了:聽「怎麼回事?
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宋氏也一道來了,倒沒當場發脾氣,沉著臉,語氣有些咄咄逼人:「江五小姐,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江維爾懶得解釋。

  宋氏惱怒,直接找駱常說理:「江家嫂子,你們家老五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是不是得給個解釋?

  駱常芳先賠了個不是:「維爾,快給兩位薛先生道個歉。

  江維爾活動活動揍人揍疼了的手腕:「不。

  趙氏氣得橫眉怒目:「你看看她!

  哪有點世家千金的樣子!

  被當場拂了面子,駱常芳臉上也不好看了:「先不管誰對誰錯,你動手打人總歸失禮了,別耍性子,給人道歉。

  江維爾正要反駁,薛冰雪跑著來了。

  「維爾!
」他急得不得了,「維爾,你沒事兒吧?

  江維爾撥了撥亂了的頭髮:「我能有什麼事兒。

  薛冰雪看了一眼她的裙子,為了方便打人,長禮服被撕成了短裙,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圍在她腰上,打了個結:「太、太短了,你圍著。

  維爾的腿真好看。

  薛冰雪趕緊把她擋在後面,眼神一凜,語氣冷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薛孝沖捂著流血的鼻子,氣急敗壞地告狀:「是她先動手的!

  「維爾從來不會平白無故打人,你們幹什麼了?

  薛孝沖支支吾吾了幾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薛成朗說話了:「不就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她仗著自己練過幾手,上來就打人。
」他譏諷,目露鄙夷,「我還真沒瞧見過這樣蠻不講理的女人。
」怪不得說是母老虎!

  薛冰雪哪聽得別人說江維爾一句不好,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冷若冰霜了:「你說誰蠻不講理?

  薛成朗忍無可忍:「怎麼著了,就說她!

  薛冰雪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薛冰雪!

  咬牙切齒的咆哮聲之後,渾厚蒼老的聲音接了一句:「你叫他什麼?

  是薛家的老爺子薛茂山過來了,二老爺薛敬宗也跟在後面。

  薛茂山一身正裝,身姿挺拔:「冰雪是我兒子,長你們一輩,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薛成朗慌了:「大爺爺,我——」

  薛茂山沒聽他說,轉過身去問江維爾:「維爾,這倆小兔崽子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跟伯父說說。

  江維爾沒穿鞋,還赤著腳,剛才剛得一批,這會兒聲調軟了,委屈似的:「他倆說冰雪窩囊沒出息,還說伯父您老糊塗了,把家業都留給冰雪,不給他們剩點兒。
」最後一句,她臨場發揮的。

  「那是該打。
」薛茂山冷了眼,聲音一沉,擲地有聲,「敬宗,你是怎麼教小輩的?
教出來兩個沒上沒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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