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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229章 小臉燒的潮紅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溫輕 2215 2024-06-29 15:33

  第229章 小臉燒的潮紅

  阮蓁到底沒能如顧淮之的願。

  即便成了真夫妻,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視下,她到底手軟。

  小娘子面上布滿紅暈,連帶著耳垂都帶了淡淡的粉。

  “你不要說這種話。

  “自己來。

  她把乾布丟給顧淮之,端起另一杯熱水,落荒而逃的去了出了車廂。

  長風控制好握著韁繩的力道。
實在雨天容易打滑,饒是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世子妃,還是進去為好,如今的雨實在是大。

  天色也徹底黑了下來。

  車廂外掛著的幾盞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雨水打在上面,砸出水花,燈籠被呼嘯的風吹的左右搖曳,阮蓁看的一陣膽戰心驚。

  她看了眼黑壓壓的天,卻也清楚,這雨沒一陣功夫,不會停。

  馬兒也暴躁了不少,鼻子裡一直發出粗氣。
前蹄高高揚起,踩到地上,濺起水花一片。

  偏偏此地荒僻,連個避雨的地兒都沒有。

  他們也隻能冒雨前行。

  阮蓁望著渾身濕透的長風,臉上的熱度也隨著一陣風過,而降了下去。

  飄風雨順著風刮到阮蓁臉上,她隻能稍稍往後退。

  “喝口熱茶再趕路罷。

  “世子妃請入內,屬下皮厚實,不怕冷。

  長風說的是實話。

  他真不覺得冷。
唯一不適的便是雨點砸的眼睛疼。

  顧淮之慢條斯理換好衣袍,伸奪過阮蓁手裡的茶盞,繼而把人拉了進去。

  避免茶水四濺,燙了她的手。

  阮蓁還是沒站穩,身子往後仰,撞到了顧淮之身上。

  她擡頭看向顧淮之冷硬的下頜線。

  顧淮之對著長風淡淡道:“去附近的農家暫宿一晚。

  他原先是想著驅車去溫泉山莊的,但如今看這樣子,是沒法去了。

  長風:“是。

  吩咐完這些,男人掐著阮蓁的腰,落座,迫使阮蓁坐著他的膝上。

  他肆無忌憚的將手伸進她衣內。
摩挲著女子那漂亮的蝴蝶骨吧。

  “不若,繼續談談你年幼貌美?

  阮蓁總覺得危險,她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陳年舊事,何必在提。
夫君也需聽這些。

  說著,她打了個嘭涕,素手無力的捏住顧淮之的衣領。

  “夫君,我頭有些暈。

  顧淮之一頓,不可思議的用額頭去抵阮蓁的額。

  嗯,比他的燙。

  顧淮之後知後覺,阮蓁的身子有多嬌氣。

  是小灰不會有的嬌氣。

  適才她說的,也都是真的。

  他心下湧起一股無力挫敗。
隻能沉著臉把人摟緊些。

  高貴冷豔的男人嘴裡竟然發出一陣咒罵。

  他眼裡都是悔意。
把唇貼在阮蓁額前。
竟有些不知所措。

  “先睡,到了我再喚你。

  “長風,快些!

  電閃雷鳴,雨勢非但沒少,甚至下的更大。

  馬車總算在破舊的老房子前停靠。

  “有人嗎!
可否容我們借宿一晚!
”長風怕裡頭的人聽不見,他哐哐敲門。

  “轟”的一聲,許是力道大了些,門直接被他推倒。

  屋內點起一盞燈,很快有人提著煤油燈,光著膀子披著蓑衣罵罵咧咧走出來。

  “誰啊!
哪個糟心玩意?

  男人躬著背,身材瘦小,大步跑過來:“天爺,我的門啊!

  他惡狠狠的看向始作俑者:“作甚!
作甚!
賠錢!
不賠錢我就去報官!

  長風上下打量了著魁四,面相醜陋,三角眼,眼底卻很精明。

  可他卻在魁四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血味。

  他扔了十兩銀子過去:“雨天路滑,借宿一晚,少不了報酬。

  魁四憤怒的臉上,頓時露出個笑臉,送上門的銀子,為何不收?

  他巧舌如簧:“官人快請,難怪昨兒三清真人托夢,說小的能遇上貴人。

  “誒呦,這方圓幾裡,就隻有我這一間屋子。
官人這不是巧了嗎。

  長風面無表情也不搭理,轉身來到馬車前,恭敬道:“主子。

  “嗯。
”裡頭的人輕輕應了一句。

  長風撩開車簾,顧淮之面色沉如墨,抱著渾身發燙迷迷糊糊的阮蓁下了馬車。

  長風連忙撐開傘。

  魁四渾濁透著算計的眼珠子一轉。
周邊黑的厲害,視線受阻,他看不清男子的臉。
卻破天荒的感受了壓力。

  魁四殷勤上前:“官人,我給你們帶路。

  走近了,便瞧清男子鼻峰挺直,骨相極佳處處盡顯清胄貴氣。

  魁四的視線不由往下落。
落在他懷裡的女子身上。

  阮蓁身上裹著顧淮之的外袍。
被裹的嚴嚴實實。

  許是難受,她不舒服的吸了吸鼻子。
伸出一截如藕白絲的玉手,上頭掛著一抹玉,不勝嬌楚,她勾著男子的衣領。
嘴裡溢出幾點破音。

  瓷白小臉被燒得潮紅,她的嗓音有些啞,但足夠撩人。
帶著哭腔道:“難受。

  呢噥軟語聽的魁四渾身一抖。
即便瞧不清臉,突然覺著屋裡適才被他壓著憐惜的婆娘,一時間索然無味。

  可顯然,眼下此女不是他能夠肖想的。

  顧淮之自然也聞到了空氣裡淡淡的血腥味,他神色依舊,卻讓魁四背後一涼。

  “滾。

  魁四連忙壓下腦袋:“右側那間屋子雖無人住,但也時常有打理,貴人自便。

  就在此時,有婦人局促的從魁四的屋子裡走出來。

  倒比魁四老實本分。

  顧淮之擡眼看過去:“燒熱水。

  說著他抱著阮蓁,徑直去了右邊那間。

  婦人局促的垂下頭顱。
遲疑萬分。
魁四目送他們入屋,這才走到婦人面前,揉搓一把她的臀部。

  張嘴就是罵:“下賤東西,傻站著做什麽?
貴人讓你燒水沒聽見啊!
你是我買來的!
是你丈夫要了我三吊錢親手把你送到我屋裡的,滾!
把裡面的人伺候好了,不然我抽死你。

  顧淮之的耳裡極好,聽的真真切切,腳步未停,隻可惜他卻從來不是善人。

  裡面陳設簡單,但也足夠簡陋。

  輕輕一搖,就咯吱咯吱作響的榻上,鋪上一層自帶的褥子。
這才把阮蓁放了上去。

  男人用乾布輕柔擦著阮蓁額上細細的汗。
目光沉沉,眼裡是旁人讀不懂的幽深:“讓他閉嘴,不然割了舌頭。

  長風:“是。

  顧淮之閉了閉眼:“去尋大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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