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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有個鏈愛想跟你談談》182.第182章 不合格的前任

  弗蘭德聽了這話不禁一驚,“你要去見她?
你不怕二龍翻臉嗎?

  玉小剛苦笑道:“到時候你可要幫我,為了小三,我必須要去見她。

  弗蘭德眉頭緊皺,臉色凝重地看著玉小剛,“小剛,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應該知道,她和二龍可不一樣,或許,你這一去就未必能回得來了。

  玉小剛搖了搖頭,“不會的,這點把握我還有。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件事絕不能讓二龍知道。
”畢竟在他心裡,比比東還是那個將他奉若神明的無知少女,哪怕她已經身居高位,隻要自己給點虛無縹緲的承諾,她還不得對自己死心塌地?
到時候他甚至可以讓比比東挪用武魂殿的資源來培養唐三。

  弗蘭德眼神晦暗不明,但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放心,我知道輕重。

  哪怕是坐皇室特別配備的馬車,從天鬥城出發前往武魂城,最快也要花二十天的時間。
玉小剛身上那點錢也隻夠租最便宜的馬車,再加上他不敢讓柳二龍知道,一切隻能從簡。

  一路上,時不時就發作的劇毒差點就要了他的命,嚇得車夫差點就要把他丟在路邊,畢竟如果他死在車上也太晦氣了。
玉小剛好說歹說,甚至編出了自己是去武魂城求醫的謊言,才避免了被扔在半路的結局。

  一個多月後,一身布衣的玉小剛經過魂師檢驗之後走入城中,像他這個年紀,才二十九級的實力,自然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沒有半分停留,甚至沒有喘口氣休息一下,玉小剛就直接來到了武魂殿最高統治機構,教皇殿。

  “站住。
”教皇殿門前,兩名身穿銀色鎧甲的護殿騎士攔住了玉小剛的去路,一共百名護殿騎士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騎士長劍,“此乃禁地,再靠近一步,格殺勿論。

  面對上百名實力明顯高於自己的護殿騎士,玉小剛的神色依舊像往常那樣淡漠,擡起手,亮出了自己的令牌。

  為首的一名護殿騎士快步上前,當他看清令牌上那六個圖案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寒戰,“噗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參見長老。
”緊接著,他身後的百名護殿騎士也整齊劃一地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帶我去見教皇。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護殿騎士們,玉小剛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司晨早就在武魂城等候多時了,當她從弗蘭德那裡得知玉小剛要去找比比東之後,閑置多時的滴滴打龍再次派上了用場。
反正自己遲早都要去見比比東一面,索性就去看看玉小剛還能整出什麽麼蛾子。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玉小剛來得這麽遲,她是在循環賽結束後才出發前往武魂城的,而循環賽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月了,等候的時間已經足夠她把海神和善良之神搞的那些糟心事完完整整地給比比東講好幾遍了。

  聽說海神竟然出手復活一個還未開啟神考的偽神選,比比東肉眼可見地酸了,她到現在除了一個神選的身份,其他什麽都沒有!
以她對羅刹的了解,她要是死了,羅刹絕對不會出手復活她。
大家都是雙生武魂,憑啥就她這麽苦?
不過為了保持形象,她還是忍住沒在司晨面前破口大罵。

  但司晨明顯不打算放過她,直接把玉小剛要來找她這件事說了出來。

  “他來做什麽?
”比比東的語氣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大概是來問雙生武魂的修煉方法吧?
”司晨聳了聳肩,“畢竟他的學生可是罕見的雙生武魂,而武魂殿藏書閣並沒有記載有關雙生武魂的修煉方法,他想抄都沒得抄。

  比比東罕見的沒有反駁司晨最後一句話,畢竟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調查過他的學生,據說還是唐昊的兒子,以昊天宗和我們武魂殿的關系,你認為我會給他?

  “不是我認為,是他認為。

  比比東挑眉,“誰給他的自信?

  司晨想了想,“大概是他堂妹。

  比比東默然,柳二龍乾的那些事她也有所耳聞,要是她再年輕個幾十歲,這些事她也不是乾不出來,準確來說,她已經乾過了,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而現在,身為教皇,她已經不可能無條件支持他了。

  就在這時,護殿騎士統領前來匯報,“啟稟教皇冕下,裁決長老,剛剛有一位名叫玉小剛的名譽長老求見。

  比比東很想掩面而逃,“你讓他等著,我還有一些政務要處理。
”她頭一次這麽想一頭紮進那堆卷宗裡。

  “是!
”騎士統領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便離開了。

  “不是,他哪來的教皇令?
他不是被藍電霸王龍家族徹底除名了嗎?
”比比東開始感到頭痛了,“你有什麽頭緒嗎?
”她果斷把問題拋給了幾乎天天不著家的裁決長老。

  “唐昊給的。
”司晨心說難道還能是從寧風緻手裡搶的嗎?
真當她老師和古榕是擺設啊?

  比比東瞬間覺得腦袋都要炸了,“他竟然跟唐昊勾結在一起了?
”昊天宗到底在幹什麽?
當初不是說把唐昊從宗門除名了嗎?
怎麽教皇令還在唐昊手裡?
一連串的疑問令比比東一個頭兩個大。

  “冕下打算讓他這麽招搖撞騙下去嗎?
反正唐昊也死了,不如我去收回那枚教皇令吧。
”司晨提議道。

  比比東這才回過神來,“我記得裁決長老的職責是為武魂殿清掃一切強大的對手,終身無法突破二十九級的大魂師也值得你親自動手嗎?

  “那冕下要去見他嗎?
”司晨快速轉移了話題。

  “怎麽?
你也想去嗎?

  司晨頷首微笑,“確實,我很好奇他會怎麽跟您開口。

  比比東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你想來就來吧,不過要等我處理完今天的工作才行。
”能拖就拖吧,最好能拖到玉小剛主動離開。

  教皇殿的會客廳內,玉小剛正焦急地來回踱步,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比比東還沒來見他,在他的設想中,聽到他的消息,比比東應該會迫不及待地來找他,而不是派人傳話給他,說自己政務繁忙,讓他耐心等待。

  從日上三竿等到燈火闌珊,玉小剛越等越焦慮,難道在比比東眼裡,那些政務比他還重要嗎?

  別說最基本的食物,門外的守衛甚至連茶水都沒給他提供,要知道他可是武魂殿的名譽長老,竟然受到如此輕慢的對待,等比比東來了,他一定要好好地告上一狀!

  玉小剛從進入教皇殿之後就一直滴水未進,此時他又累又餓,當高達三米的拱門開啟,柔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們在外面守候,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打擾。

  “是。

  玉小剛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狂喜,朝著會客廳大門的方向看去。

  比比東穿著一身黑色鑲金紋的華貴長袍,頭戴九曲紫金冠,手握一根長約兩米,鑲嵌著無數寶石的權杖緩步而入。

  司晨用蜃龍頭骨的幻術魂技隱藏起了自己的身影,她是武魂殿最好的暗殺者。

  隻要比比東不說,沒人知道司晨就在她身邊。

  比比東那絕美的容顏和玉小剛那被劇毒侵蝕得形銷骨立,看上去黯淡無光,疲憊不堪的面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玉小剛有一瞬間感到自慚形穢,但馬上就從心裡升起了一股怨氣,憑什麽你離開我之後過得這麽好?
而我卻受盡折磨,被世人唾棄?

  兩人的目光就那樣在空中碰撞在一起,比比東平靜地和玉小剛對視,直到玉小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比比東的目光瞬時出現了複雜的變化,果然歲月是把殺豬刀,每一刀都在玉小剛身上砍出了暴擊的傷害。
她寧可對方死在幾十年前,這樣她還能偶爾緬懷一下自己的白月光初戀,而不是讓她看到曾經的白月光變得連飯粒都不如。

  玉小剛卻把比比東複雜的眼神當成了對自己求而不得的愛戀,心想這次應該也能像當初一樣,他要什麽比比東就會給什麽。

  “你來做什麽?
”比比東的目光重歸於平靜,她身邊還站著一個裁決長老,這就令她不得不努力維持好作為教皇最基本的體面。

  玉小剛的目光卻因此而變得艱澀起來,不應該是這樣的,比比東怎麽變得如此陌生?
不對,她的冷漠一定是裝出來的,當初可是她先虧欠自己的,她應該對自己滿懷愧疚和深情才對!

  不過現在玉小剛有求於人,他放緩了語氣,自詡深情地說道:“是的,我來了。
你還好麽?

  比比東和隱去身影的司晨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家夥到底在發什麽癲?
人家問地他答天。

  比比東極力維持著臉上那一絲淡淡的笑容,“萬人之上,有什麽不好的?
作為武魂殿的統治者,哪怕是兩大帝國的帝王見到我也要禮讓三分,你認為我會有什麽不好嗎?

  玉小剛握緊了拳頭,比比東的態度越是從容,他越難受。
不可能,她一定是裝出來的!
於是他故作深情地歎息一聲,“比比東,我知道你心中的苦。

  比比東心想自己確實挺苦的,每天有做不完的工作,還有叛逆期的孩子,再加上不合格的前任來騷擾自己,旁邊還有個隱藏的暗殺者在吃瓜看戲,說不定還在偷偷錄屏給千仞雪當樂子看。

  “有事說事。
”比比東一臉淡漠,“還有,請叫我教皇,或者稱我一聲冕下。
”照這麽個情況看,還是司晨更有禮貌。

  比比東的話無疑是在警告玉小剛,在他面前的並非那個唯他是從的小女孩,而是當今武魂殿最高統治者,所有魂師朝聖的目標,武魂殿教皇。

  除去一些私人感情糾葛,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比比東確實是武魂殿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教皇,她不到四十歲就接任了教皇的位置,最初時還有不少人提出質疑,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她的勵精圖治之下,武魂殿發展的更加迅猛,也更加團結。
已經有不少人認為,她將是武魂殿最出色的一代教皇。

  僅憑這一點,她無論對玉小剛說什麽做什麽都不為過。

  隻是玉小剛無法忍受她的態度,卻又因為有求於她而不得不妥協。

  “是,教皇冕下。
”玉小剛的瞳孔收縮了幾分,一絲痛苦從眼眸中流淌而出,他轉過身,整個人似乎都陷入到了曾經的回憶之中。

  看著玉小剛的背影,比比東眼中的淡漠消失了,一絲不耐煩的情緒從她眼中一閃而過,“有些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你有事說事,沒事就退下吧。
我們之間最好不要再見面,也沒有敘舊的必要。

  她又想起了來之前司晨跟她吐槽的那句話,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永遠不詐屍。
大家各自安好,互不打擾,或許還能給彼此留個體面。

  玉小剛深吸一口氣,壓製著內心激蕩的情緒,連他自己也沒想到,再見比比東會讓自己如此失控。

  “教皇冕下,我此來是有一事相求。

  “哦?
”比比東有些戲謔地看著玉小剛,“你會來求我?
這似乎不是你的性格,看來時間確實會令一個人發生改變。
你說吧。

  玉小剛沒有解釋,如果是他自己的事,為了他的自尊,他永遠也不會來懇求對方什麽,但是,為了自己那情同父子的弟子,他卻不得不來這一趟。

  “教皇冕下可曾聽說過司晨這個人?

  比比東一怔,極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往身旁看,這怎麽跟說好的不一樣?
不是來問雙生武魂的修煉方法嗎?

  司晨也是一臉懵逼,怎麽吃瓜還能吃到自己身上?

  “你是說那個被你誣陷為十萬年魂獸化形的女孩嗎?
聽說過,怎麽了?
”比比東神色如常,並沒有讓玉小剛看出一絲端倪。

  玉小剛臉漲的通紅,怎麽連比比東也這樣?
她不是應該無條件支持自己嗎?
該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讓她降低了對自己的好感吧?

  不明白請了假為什麽要補更,我回去翻了幾遍合同,上面也沒寫要補啊。
怎麽一直有人讓我請多少天假就補多少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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