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說道:“這塊雖然不是古玉,但是顏色正、水頭足,應該值幾百。
”
符靈把玩著玉佩,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就把這玉佩送給蘇姨,也算還了她的人情。
”
符靈又問道:“那紅狐狸的人情,你準備怎麽還?
”
玄武淡淡地說道:“敖天把青龍劍給青宇了,以後青宇不會再找胡秀兒的麻煩了。
”
符靈不清楚青龍劍的重要性,但是敖天喜歡的東西就這麽給了別人,心裡會有些不舒服,問道:“是青宇要的?
”
“當然。
”
“敖天就這麽輕易的把那把劍給青宇了?
”
玄武點頭,“是。
”
符靈一皺眉,“不是他的性格啊!
”
玄武解釋道:“青宇一直在找胡秀兒,找不到就跑我這兒來糾纏,敖天為了結這件事,就答應青宇,把青龍劍給他了。
”
符靈看著手中的玉佩,嘟囔道:“敖天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
“敖天也是為了我,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兒,就把青龍劍給青宇了。
”
“打完架找後帳,這青宇的人品也不怎麽樣,以後離他遠點。
”
玄武一笑,“我知道。
”
符靈還想問點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沉默了一會,站起身說道:“你吃荔枝吧,我下樓了。
”
玄武看著符靈心事重重地下樓,拿起一個荔枝看了一眼,又扔回到盤子裡。
符靈走下樓,見莫偉已經把荔枝剝好皮,碼得整整齊齊的放在另一個盤子裡。
看到荔枝符靈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拿起一個放到嘴裡,“是挺甜的。
”
盤子裡的十個荔枝,符靈很快就吃光了,符靈拿著空盤子轉身去廚房。
莫偉在身後喊道:“今天就吃這些吧,剩下的明天再吃。
”
“親,荔枝放久了就不新鮮啦。
”
莫偉拿過符靈手中的盤子,“你剛才說的,不能吃太多,你已經吃十個了,差不多了,明天再吃吧。
”
“親,我才吃十個能叫多嗎?
”
“明天也是你吃,出去吧,我洗盤子。
”莫偉說著,把符靈推出廚房。
符靈站在廚房門口,回味著荔枝,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為了吃幾個荔枝跟莫偉鬧起來,太讓人笑話了。
符靈無精打采地走到大廳,坐到沙發上,看著門外的車來車往。
莫偉洗完盤子,走出廚房見符靈有點不高興,解釋道:“荔枝吃多了上火,我放冰箱裡了,你明天吃一樣。
”
符靈回頭一笑,說道:“我知道,我隻是在想點兒事兒。
”
莫偉也坐到沙發上,問道:“怎麽了?
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有點怪。
”
“有嗎?
”
莫偉點頭,“有。
”
符靈一笑,問道:“莫偉,你要是和你的好朋友,有了不愉快,你會怎麽做?
”
“什麽原因引起的不愉快?
”
符靈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
”
莫偉看著符靈說道:“如果你們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說明你們也不算是真正的朋友,你也就不用往心裡去了。
”
“不一樣的。
”符靈想解釋,卻又覺得解釋不清。
莫偉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敖天吧?
看他長那樣,是不可能先哄你了,如果你想和他和解,隻能是你去找他了。
”
符靈看著莫偉,“你怎麽知道我說的是他?
”
“你跟他說話時感覺不一樣。
”
符靈追問:“哪不一樣?
”
莫偉回憶了一下,說道:“你好像有點怕他。
”
符靈還看著莫偉。
莫偉隻好解釋道:“我從沒見你怕過誰,所以那感覺有點不一樣。
你要是討厭誰,會很虛假的熱情,你跟敖天反正不一樣。
”
符靈咬著自己的拇指,問道:“是你太了解我,還是我的演技太差?
”
“應該是後者。
”莫偉說完站起身,往廚房走,“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
符靈笑著說:“我不打你,你不用跑。
”
莫偉心說:不打我才怪!
莫偉來到廚房,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的喝了兩口之後,歎了口氣,回想了一下敖天對符靈的態度,心說:女人怎麽都這麽沒有眼光,那敖天也就比師父長得帥了點,其他的地方哪一點比得上我師父啊。
莫偉在心中發洩完對敖天的不滿之後,給符靈倒了一杯水,從廚房走了出來。
符靈接過水,喝了一口之後,問道:“小同志有什麽心事啊?
”
莫偉坐到符靈旁邊說道:“敖天那人看著臉挺冷的,好像不太好相處。
”
符靈點頭,“沒錯,很不好相處。
”
莫偉不解地問:“那你們怎麽會成為朋友?
”
符靈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我從出生就跟他在一起。
家人是沒得選的,隻能認命了。
”
“但是你喜歡的人是可以選的。
”
符靈一愣,“你什麽意思?
誰說我喜歡他,我被他從小罵到大,我有病啊,我喜歡他!
”
莫偉不再說話,走回吧台裡,拿起書,低頭看了起來。
符靈看著莫偉說道:“你這孩子最近怎麽了,怎麽一天到晚淨想這些沒用的事兒。
”
“小符姐,我隻是說,喜歡的人是可以選的。
其它的我可什麽都沒說,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
符靈吼道:“我想什麽了?
”
莫偉低著頭,“大姐,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好了。
”
符靈氣得想躺在沙發上,又覺得被人看到不雅,隻好站起身,回到休息室,倒在床上鬱悶。
直到莫偉來叫符靈下班,符靈才從床上坐起來。
玄武見符靈沒精打采的樣子,心中感慨:姑娘大了,心事多了!
符靈和玄武簡單吃過晚飯後,符靈溜達到地下室。
胡常安見符靈來了,笑著問道:“今天怎想起下樓了?
”
“沒啥事兒,看看你。
”
胡常安嘿、嘿的乾笑兩聲,心說:姑奶奶,你沒事兒怎會想起我!
符靈見胡常安不說話,問道:“你一天天的在地下室,無聊嗎?
”
“習慣了,以前在山上,俺也是自己呆著。
”
符靈用右手輕輕敲著圈椅的扶手,說道:“最近有什麽新聞嗎?
跟我說說。
”
胡常安想了一下說道:“哎呀,前兩天聽個信,不知道算不算新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