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471:蕭軼之死,變態系寵愛(二更
江織站在船尾,海上風大,一頭霧霾藍的短髮吹得亂糟糟,他糾正:「是未婚夫。
」
這不重要,人來了就行。
他敢單槍匹馬、赤手空拳地來,就足夠說明一件事了——周徐紡是他的死穴。
蘇鼎緻打量了一番:「陸家人是吧?
」
江織:「是。
」
蘇鼎緻沒再說什麼,看向蘇卿侯,背著手命令:「過來。
」
口氣像在叫一隻狗。
老不死的東西啊。
蘇卿侯煩躁地扯掉脖子上的領帶,走過去,打架鬥毆的時候,領帶一定得摘,不然容易被勒死。
蘇鼎緻伸手,Baron立馬遞上鐵棍。
老規矩,先打一頓再說。
蘇鼎緻拿著棍子拖在地上:「知不知道你哪兒做錯了?
」
蘇卿侯從善如流:「我就應該弄死你,留著太麻煩。
」
小畜生!
蘇鼎緻毫不手軟,狠狠一棍子過去。
鐵棍打在了後背,蘇卿侯身體晃了晃,單膝跪在了甲闆上,正要站起來,蘇鼎緻就一腳把他踹倒了。
蘇卿侯按著胸口咳了兩聲,擡起眸子,眼底燃著一把火,桀驁不馴得像隻野獸。
還不服氣是吧?
蘇鼎緻用鐵棍杵著他腹部,越杵越上火,扔了棍子直接上腳踹:「為了個女人幹了那麼多蠢事,老子以前是怎麼教你的?
」
怎麼教的?
教他陰險毒辣,教他殺人放火,教他草菅人命,教他無惡不作,就是沒教過他怎麼做人、怎麼對人。
「沒出息的東西!
」蘇鼎緻踹紅了眼,一腳比一腳狠,「死了算了!
」
蘇卿侯吐了一口血沫,唇色嫣紅:「我死了,你不就斷子絕孫了。
」
蘇鼎緻活動活動腳踝,解了領口的一顆扣子:「也是。
」他目光犀利,盯著自個兒的種,「那就不弄死你,先讓你配種,等老子有孫子了,再弄死你。
」
蘇卿侯:「……」
他搖搖晃晃地從船上站起來,擦掉嘴角的血,叫了句:「爸。
」
蘇鼎緻腳下趔趄,差點栽倒。
「你叫我什麼?
」
風太大,肯定是聽錯了。
這小子,沒媽教,說話是自己學的,從他會說話起,就直呼他老子大名,要不然就「禽獸」、「變態」、「老不死」地叫。
蘇卿侯說:「幫我殺個人。
」
到底是不是聽錯了?
殺人都不眨眼的老緻爺眨了一下眼:「誰?
」
蘇卿侯擡了擡下巴,指蕭軼:「殺了他。
」
所以,管他叫爸,隻是想讓他幫忙殺人?
歪門邪道,哪兒學來的?
蘇鼎緻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我是你老子,不是你手下。
」
這時,蕭軼大喊:「緻爺!
救救我,緻爺!
」
船上這三人,隻有蘇鼎緻可能留他一條生路,另外兩個,隻要從周徐紡那裡騰出手來,他就必死無疑。
蘇鼎緻兩鬢斑白,眼神鋒利:「說一個我必須救你的理由。
」
「卡內維斯的實驗室已經被炸了,除了我,所有實驗人員無一生還,數據和資料也都被毀了。
」蕭軼指了指自個兒的腦袋,「緻爺,您十幾年的心血都在我腦子裡。
除了我,短時間內您找不到第二個可以複製周徐紡基因異能的人。
」
他炸了實驗室有兩個目的,殺掉江織是其一,自保是其二。
蘇鼎緻沉吟未決。
江織在這時開了口:「我這兒也有一個他必須死的理由。
」他問蘇鼎緻,「要不要聽聽?
」
「說說看。
」
江織背靠著遊輪的護欄,眼裡蓋著一層月光,森冷的戾氣從模糊裡直射出來:「你差點斷子絕孫了。
」目光凜凜,看向蕭軼,「他搞的鬼。
」
蕭軼頓時後背發涼。
蘇鼎緻回頭:「你被他算計了?
」
蘇卿侯陰著臉不作聲。
「沒用的東西!
」
蘇鼎緻撿起甲闆上的鐵棍砸過去,蘇卿侯側身一閃,躲開了。
「緻爺,」蕭軼抱著痛麻木了的右手,襯衫上血跡斑斑,他咬著牙解釋,「小治爺他一直跟你作對,我——」
蘇鼎緻打斷:「那也是我兒子,輪得到你來管教?
」
蕭軼瞠目結舌。
普爾曼哪個不知道老緻爺和小治爺水火不容,父子倆鬥了十幾年,一碰面就是打打殺殺。
父子情深?
可能嗎?
中文水平四級的Baron想到了一句話——虎毒不食子。
「老子打了他二十六年,也沒捨得真把他打死,你居然想搞死他。
」蘇鼎緻瞥了他的種一眼,依舊恨不得打死他。
但到底是他的種。
他命令:「把他綁起來,丟到海裡餵魚。
」
蕭軼傻了。
不止他,蘇卿侯也破天荒地愣了神。
Baron拿了繩子過去。
蕭軼往後退,驚恐萬狀地大喊:「緻爺,我還有作用!
」
「我可以替您研究011,隻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把她製成葯,一定能讓您稱霸醫療界。
」
「緻爺饒命,緻爺饒命!
」
蘇鼎緻眼神毫無波瀾:「丟下去。
」
Baron領命。
「緻爺,緻——」
砰的一聲,濺起水花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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