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329:江織吃醋,生孩子暗示(三更
蘇卿侯想殺人:「……」他眼裡要冒火了,「老子知道!
」
知道?
蘇梨華淡淡瞧了他一眼:知道個鬼。
當年實驗室爆炸,他帶著周徐紡在前面逃跑,這路癡在後面追,結果半道迷路了,自己追進了死胡同。
二十六歲了,左右不分。
五歲的時候,老緻爺給他請了個教槍支組裝的老師,老師發現他左右不分,說這孩子可能智力有問題。
五歲的孩子一槍崩了老師一隻耳朵。
五歲就教槍,五歲就開槍崩人,怎麼可能不長歪。
「我們的帳是不是也該算算了。
」他走在前面,走得跟認路似的。
蘇梨華目光淡得像深井的水,無波無瀾:「什麼帳?
」
前面,有個岔路口。
他停下:「你從我手裡搶了人,你說什麼帳?
」
蘇梨華走到前面領路,是輕描淡寫的口吻:「不是從你手裡搶的,是從你父親手裡。
」
「二叔,011是我的。
」他一張英俊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眼裡總混著點兒有殺氣的笑。
蘇梨華語氣仍不鹹不淡:「就算是你的,然後呢?
你是要拿她練成藥,還是拿她做實驗?
」
他抹了一下額頭的血:「隨我樂意。
」
隨心所欲,毫無任何道德與人性底線。
老緻爺就是這麼教兒子的。
蘇梨華走到路燈下,地上的影子很長:「想隨你樂意,就先把你父親擺平了。
」
蘇卿侯拐了個彎。
蘇梨華看了一眼頭頂的路標:「這邊。
」
他腳步一頓,轉回來:「蘇梨華,你覺得我不敢動你是吧?
」他右手手指落到左邊的手錶上,一按,刀刃出來了。
他敢。
蘇梨華腰上有個疤,就是這變態十二歲的時候刺的,平時隨著性子頂多折磨折磨人,可要發起狠來,連他爹都敢搞。
他用指腹抹了一下刀刃,一下子就割破了皮,很鋒利:「我早想弄你了。
」眼睛盯著前面的人,鋒利得如同那把刀。
蘇梨華已經走到了對面路邊,把車門打開:「弄死我了,誰給你開車。
」他表情極其冷漠,而且不耐煩,「快上來。
」
蘇卿侯不能自己開車,因為他不僅左右不分,還紅綠色盲。
他磨了磨牙。
先坐車,下次再弄死他。
周徐紡把江織身上的傷口都上了葯,才離開警局。
「徐紡,以後不要單獨出門了。
」蘇卿侯那隻狗,是真狠,他手腕上的肉都快被咬下來了,估計要留疤。
周徐紡邊走著,還捧著江織受傷的那隻手吹:「我會小心的。
」
「已經不疼了。
」江織把手抽走,用另一隻手牽她,晚上的路邊隻有他們兩個,「那個蘇梨華就是當初救你的人?
」
「嗯,我當時受傷了,蘇卿侯在後面追我,是蘇梨華把我帶出了實驗室,他還給我找了房子和老師,我在普爾曼待了半年之後才回國,職業跑腿人這行也是他給我引的路。
」
蘇梨華具體是做什麼的,周徐紡也不知道。
總之,很神秘。
「他為什麼要幫你?
」
「他跟蘇鼎緻父子不一樣,他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之前蘇卿侯刁難我的時候,他也幫了我好幾次。
」蘇梨華是她的貴人。
當初在實驗室,沒人能治得了蘇卿侯,隻有蘇梨華敢揍他。
周徐紡對蘇梨華的印象非常好。
這讓江織有危機感了:「他有女朋友嗎?
」
周徐紡:「啊?
」
話題轉好快。
她思考了一番:「好像沒有吧。
」也不太確定,「不過,他好像在找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
」
一個叫林東山的女孩子。
剩下的周徐紡就不知道了。
江織手上有傷,是周徐紡開的車,兩人剛進小區,門衛室裡值班的老王就叫住了周徐紡。
「周小姐,怎麼現在才回來?
」老王熬夜追劇呢,還沒睡。
周徐紡不知道怎麼回答。
江織說:「加班。
」
老王看了一眼大導演臉上青青紫紫的傷,識趣地沒有再問了:「九點多的時候,商城的人過來送貨,說是周小姐你的,我就給簽收了,清單在這,你看看有沒有少什麼。
」
周徐紡想起來了,她跟方理想一起買了很多東西,清單有兩頁紙長,她核對完:「沒少,謝謝。
」
江織看了看一地的箱子:「現在太晚,能不能放一晚上,白天我再讓人過來搬。
」
老王爽快地答應了:「沒問題,我給你們看著。
」
江織道了謝,領著周徐紡回家。
她手裡的單子太長,他瞧了瞧:「響叮噹是什麼?
」
是單子上的第一件商品,名字古裡古怪的。
周徐紡說:「是小孩子拿在手裡玩的那種撥浪鼓。
」
買撥浪鼓做什麼?
江織把單子拿過去細看,不僅有撥浪鼓,還有嬰兒車和搖籃床:「你買這些幹什麼?
」
「我陪理想去買,覺得好看就也買了。
」
江織停下:「周徐紡,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
周徐紡:「啊?
」她表情有點懵,「暗示什麼?
」
他低頭,唇壓在她耳邊,說:「暗示我不帶套。
」
「……」
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不等他了,走得很快。
江織慢慢悠悠地跟在後面,嬌嬌氣氣地喊:「周徐紡,我手疼。
」
他手上的傷隻做了簡單的處理,又不肯去醫院,周徐紡立馬跑回他身邊:「快給我看看。
」
他手腕上纏了繃帶,沒有再流血。
周徐紡不敢碰他的傷口,就在傷口旁邊給他揉揉,呼呼氣,問還疼不疼。
江織騙她說親一下就不疼了。
周徐紡在紗布上很輕地啄了一下:「蘇卿侯為什麼會咬你?
」
說起這個,江織就很窩火:「他說你咬了他。
」語氣開始燥了,酸了,「你為什麼要咬他?
」
周徐紡都快忘了這事兒了:「逃跑的時候,他抓著我不放,我當時受傷了,推不開就咬他了。
」
一想到蘇卿侯那隻狗的手上還有周徐紡留下的疤,江織就各種不痛快,但又不能兇周徐紡,他就把另一隻沒受傷的手伸過去:「你給我也咬一口。
」
周徐紡露出困惑的表情:「為什麼要咬你?
」
「我吃醋。
」
她笑眯眯:「好。
」
江織把袖子拉起來,白嫩的一截手腕放到她嘴邊,她含住,牙齒在他手腕磨,沒真咬。
很癢。
江織開了家裡的門,把她抱起來放在櫃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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