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101.第101章 101:吻他的痣,咬出血,混亂(
第101章 101:吻他的痣,咬出血,混亂(一更
【你們好慢哦】
溫長齡關掉電腦,再重啟。
重新啟動的三秒內,計算機裡的數據庫會自動刪除所有用過的虛擬地址。
她敲了幾下鍵盤,停下來,看著自己的手。
包裹鳳仙花的保鮮膜松了,又要重新弄了。
鳳仙花染過的指甲是那種肉橙色,溫長齡隻染了淡淡一層,朱婆婆說好看。
溫長齡今天要值夜班,白天在家裡。
謝商上午外出了,下午四點多回了荷塘街,過會兒再送溫長齡去醫院交接班。
她剛睡醒,在院子裡的水龍頭那裡洗臉。
謝商應該是對美甲之類的一無所知,看著溫長齡的手問:“你手怎麽了?
”
她把兩隻濕漉漉的手遞到謝商面前:“這是我染的新指甲,好看嗎?
”
謝商的母親蘇南枝女士就很熱衷做指甲,蘇女士喜歡造型誇張的款式,鑽石、珍珠和亮片,都是蘇女士的心頭好。
謝商在這一塊沒有鑒賞能力。
“用什麽染的?
”
溫長齡說:“鳳仙花。
”
謝商回答她的上一個問題:“好看。
”
他在想,是不是要多送溫小姐一些好看的珠寶和漂亮的裙子,畢竟她染了好看的指甲。
溫小姐突發奇想:“你要不要染?
”
“不要。
”
謝商拒絕。
也不能什麽都慣著她吧。
溫長齡這兩天心情好,她心情好的時候,性子會活潑很多,有時候也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比如現在。
她拉拉謝商的袖子:“染一下,嗯?
”
像撒嬌,也不太像,語氣是商量的口吻,就最後一個字,尾調裡摻了一點點軟軟的音。
一點點就夠了。
她隻要一點點示好,謝商就能讓很多很多步。
他妥協,認命似的,打開水龍頭,洗乾淨手:“我還要出去見人,溫小姐手下留點情。
”
“好的。
”
溫長齡跑著去拿鳳仙花。
她特意挑了幾朵最新鮮最好看的花,放在杵臼裡搗碎。
“手給我。
”
謝商把手遞過去。
是很有力量感的、男人的手,骨節很長,指甲修得乾淨整齊,經常握筆和運動的手並不會很細嫩,謝商從來都不是溫室裡的蘭花,如果要比喻,戰地荊棘更像他。
溫長齡細緻地在他手指周邊貼上膠帶:“我給你染淡一點。
”
她笑的很開心,像隻小狐狸偷到了葷腥,有一點壞壞的得意,溫柔地誇讚謝老闆的手生得好看。
她不知道,謝老闆的手已經抄不進經書了,因為那晚沾了世俗。
他看著她眉眼彎彎,心想,怎麽會有這樣一個人,所有的樣子都能讓他心臟失控。
不過是給她玩玩手而已,有什麽不能給的。
*****
谷易歡還在住院。
早上,謝商過來了,賀冬洲也過來了。
當然,謝商是過來接溫長齡下夜班的,賀冬洲是來陪小疤小姐的,谷易歡和關思行就是個“順便”。
關思行是個書蟲悶蛋,一天憋不出一句話,谷易歡終於逮到人說八卦了。
“這葉子先生到底是誰啊?
你們覺得他是男是女?
”谷易歡剝了根香蕉,翹著打了石膏的腿,不像在住院,像在度假,“我覺得是男的。
”
說完,自個兒又搖了搖頭:“我聽說那些追蹤他的電腦裡都彈出了一隻兔子,會不會是女的啊?
”
關思行在看書,沒有參與話題。
“你管他是男是女。
”賀冬洲坐在關思行病床上,一隻手撐著往後仰,一把好腰,肌肉線條很流暢,“電腦技術這麽厲害,以後那些背地裡乾壞事的人多少會收著點。
”也算是個好的警示。
“我覺得吧,應該是佟家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葉子先生是來報仇的。
”谷易歡扭頭,“四哥你覺得呢?
”
【惡有惡報,世界和平】
謝商在網絡上看到過這條評論。
惡有惡報世界和平,也是溫長齡的願望。
“葉子先生做得挺好。
”
椅子靠窗放著,早晨八點的太陽從窗戶裡灑進來,像細細的碎金,鋪在了謝商肩上,白色的衣服很襯顏色,襯光,襯人。
謝商的手擱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谷易歡突然瞪大了眼:“四哥,你手怎麽了?
”
溫長齡手下留情了,隻染一層很淡的顏色,也隻染了食指和小指,水洗過之後,有點偏肉粉,顏色像幼貓的肉墊。
謝商語氣有些無奈,但任誰都聽得出來,無奈裡有對溫小姐的縱容:“溫小姐染著玩的。
”
谷易歡:“……”
就是宋三方那個在前女友面前最慫的慫蛋,也沒讓女人在他身上亂搞過花樣。
“那你就讓她染?
”
謝商嗯了聲:“溫小姐非要染。
”
谷易歡:“……”
溫小姐怎麽不上天!
原來還是那個Ling,真會玩。
謝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
他起身,先走。
谷易歡踢了一腳被子。
賀冬洲問他:“溫小姐全名叫什麽?
”
“溫長齡啊,我沒告訴過你嗎?
”
溫長齡……
溫家女。
賀冬洲現在才知道是哪個溫,真是巧,都湊一起了。
他起身,出去。
“你也要走?
”
賀冬洲回頭:“我不是來看你的。
”
谷易歡傲嬌地哼了聲:“滾吧,死狗。
”
賀冬洲要去陪小疤小姐了。
溫長齡交接完班八點二十,她不想被人說私事,讓謝商在醫院的停車場等她。
她一整晚沒閉眼,狀態很差,整個人都很頹,黑漆漆的瞳孔莫名顯得有些陰鬱。
她懶懶地耷著眼皮,甚至不想動。
謝商給她系好安全帶。
“去吃早飯嗎?
”
她閉上眼,聲音低低的,很喪:“回家吧,困了。
”
“你睡會兒,到家了叫你。
”
謝商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度。
溫長齡沒有睡意。
她不困,她怎麽睡得著,她有滿腔的躁鬱發不出來。
就在一個小時前,她接到一通電話。
“佟家老爺子昨天晚上去了謝家,謝良薑有可能會親自出馬。
”
謝良薑親自出馬,那等於傾動整個KE。
KE有著帝國最優秀的一群律師,那些個人,能把活的說死,能把他殺說成自殺,能把有罪辯成無罪。
謝家,謝良薑,謝商……
“長齡。
”
“長齡。
”
溫長齡睜開眼,到家了。
她下車,謝商也下了車。
“我去給你買早飯。
”
溫長齡拉住了謝商。
謝商低下頭,目光很溫柔:“怎麽了?
”
“我不想吃早飯。
”
她要做點什麽,不然她會發瘋。
她拉著謝商,往院子裡走,往房間裡走,謝商很困惑,看著她,試圖解讀她。
她關上門,抱住謝商的脖子,踮腳去親吻他的臉,不說一句話。
謝商把身體壓低,將就著她的身高:“長齡。
”他回應她,扣住她的腰,手掌輕撫,“你怎麽了?
”
她周身的氣壓很低,像暴雨來臨之前,充斥著潮濕、悶熱,有種讓人呼吸不過來的窒息感。
“沒怎麽,想親你。
”她親親謝商的下巴,“你不喜歡我親你嗎?
”
謝商深深地看著她,想從她的眼神裡找到蛛絲馬跡。
她不讓,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過去,親他的眼睛:“回答啊,不喜歡嗎?
”
謝商認命地閉上眼:“喜歡。
”
她胡亂地親,很急躁,染了鳳仙花的指甲在他後背毫無章法地作亂,偶爾扯他的衣服,偶爾抓他的身體。
像在發洩。
她吻到他的脖子,突然停下來。
“謝商。
”
“嗯?
”謝商半閉著眼,因為是溫長齡主動,哪怕沒有真正接吻,他身體給的反應也很強烈,大腦在缺氧,皮膚發燙,眼角染上了平時不會有的豔色。
溫長齡在他耳邊問:“我可不可以咬你?
”
女巫在下蠱,問可不可以。
可以。
什麽都可以。
謝商回答:“可以。
”
溫長齡張嘴,咬在謝商鎖骨的那顆痣上,尖牙刺破皮肉,她嘗到了血的味道。
她突然很興奮。
“星星,出血了。
”
謝商的呼吸越來越急,緊扣在她腰上的掌心出了汗。
他的皮膚冷白,血的顏色太襯他了,有種妖異、鬼魅,又殘破的美感,溫長齡吞下那滴血,繼續咬。
這一刻,她的破壞欲達到了峰值。
谷易歡:溫小姐很會玩呢。
顧某:溫小姐好猛。
謝商:下章可不可繼續?
顧某:嘿,求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