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192.第192章 192:給老婆出氣雖遲但到(二更
谷易歡不會自作多情到會覺得謝商是舍不得他被人兇,那隻能是因為某人。
谷易歡臨時把這種效應取名為:溫長齡效應。
謝商起身。
“走了。
”
谷易歡是撒嬌鬼:“再玩會兒嘛。
”
“要回去看案子。
”
謝商放下杯子走了。
律師好忙啊。
聽賀冬洲說,四哥回去當律師是因為溫長齡。
谷易歡心想:這也是溫長齡效應。
他得幫四哥戒掉這種效應,回歸到正常生活。
谷易歡正想著,看到那邊一個喝得昏頭轉向的男人晃晃悠悠地往他四哥肩膀上撞。
男人戴著一頂鴨舌帽,低著頭,不看人,敷衍地道歉。
“對不起。
”
道完歉,男人一邊跟著DJ的音樂搖頭晃腦,一邊往外面走。
谷易歡喊了一句:“四哥。
”
謝商好似沒聽到,看了看撞他的那人,跟上去。
谷易歡是個眼尖心細的,第一時間察覺到謝商周身的氣場駭人,就像以前雷雨天的時候,他不克制情緒,隨時可能爆發。
難道是溫長齡效應的作用時效還沒過?
谷易歡趕緊追上去。
*****
男人是出來抽煙的,他走進酒吧附近的一個巷子,點了一根煙。
巷子很深,裡面沒路燈,外面的燈照不到深處,昏昏暗暗的。
煙抽到一半,一道光線從男人的眼前晃過去,來回了兩次,精準地照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抖了抖煙灰,暴躁地喊:“照什麽照,沒看到有人啊。
”
巷子口能漏進來一些光,男人借著光隱隱約約能看到個大概,他先認出了衣服,是剛剛在酒吧裡撞到的人。
男人以為對方是來算帳的:“找茬是吧,我朋友可都在裡面。
”
對方一言不發,手機手電筒的光始終照著男人的臉,不緊不慢地走進巷子裡。
隨著人影逼近,男人聞到了木質香的味道,一股壓迫力緊隨而來,男人本能得感覺到不安全,立馬拿出自己手機,正打算搖人,手機屏幕的光讓他看清了對方的臉。
這相貌,見過絕對不會忘。
“謝律師?
”
*****
谷易歡從酒吧追出來之後,沒有看到謝商的人影,就在附近找。
突然,他聽到了叫聲,有點瘮人,他循著聲音找過去,果然在巷子裡看到了謝商。
“四哥!
”
正谷易歡正擔心著,結果走近一看,他嚇了一跳,地上躺了個人,已經不出聲了,鴨舌帽掉在了旁邊。
那人原本應該是頭受傷了,後腦纏了繃帶,繃帶現在已經被血染紅了,手指骨節能明顯看到錯位。
谷易歡有點抖地伸出手,打算摸摸呼吸:“他——”
“沒死。
”
谷易歡頓時松了一口氣,剛剛那十秒鍾,他連假口供都想好了。
今天也不是雷雨天,四哥怎麽下狠手?
又是溫長齡效應?
“給他叫個救護車。
”
“哦。
”
謝商往外面走,出了巷子,大片的霓虹打在他身上,拿在手上的文件沒有沾一滴血,他的袖口潔淨,修剪整齊的指甲上有瑩白的月牙。
天上也是半輪月,星星繞在周圍。
風稍微吹動大衣的衣角,他優雅從容,又是那個克制冷靜的謝四公子,好像剛剛那個不眨眼地踩斷別人手骨的冷血動物不是他。
半個小時左右,救護車來了。
谷易歡告訴醫護人員,巷口的醉漢摔倒了,摔到了腦袋和手。
醫護人員問谷易歡認不認識醉漢。
谷易歡說不認識,說他酒吧生意夜夜火爆,哪能哪個客人都認識。
醫護人員在醉漢身上翻到了身份證:吳越。
一周後,吳越被華旗技術撤職,因為性醜聞和挪用公款。
謝商離開帝都,在望海待了幾天。
剛回來,他被蘇南枝叫回了蘇家。
蘇南枝的新電影正在籌備,之前導演偶然看到過謝商的畫,就“厚著臉皮”想讓謝商幫忙畫一幅概念海報,謝商也答應了,畫已經在他去望海之前就已經完成了一半。
謝商正在畫剩下的一半。
謝商的畫用色很大膽,個人風格強烈。
畫紙鋪滿了整張桌子,軟毫硬毫有序地擺放在筆架上。
蘇南枝怕冷,披著毛茸茸的毯子,手裡捧著梁述川剛煮好的奶茶,家裡的金毛跟著她一起進了書房。
金毛叫福到,按輩分,是謝商的小舅舅。
福到很溫順,在書桌的附近趴下,翟女士花了大價錢富養福到,養得它毛髮根根順滑光亮。
蘇南枝怕奶茶不小心灑到畫上,坐得遠遠的:“你去望海做什麽?
”
謝商低頭作畫:“去改族譜。
”
“改你的名字?
”
“嗯。
”
族譜上,他還叫謝殤。
蘇南枝問:“怎麽突然想起要改族譜上的名字?
”
“不喜歡那個名字。
”
殤字和溫長齡不配。
謝家祖上在望海,謝商前幾天回望海改了族譜上的名字。
他成年時改名隻改了身份證上的名字,因為謝景先當時不同意改族譜。
在望海,族譜不能隨隨便便更改,要齋戒沐浴請示祖先。
蘇南枝還聽說了一樁事。
“華旗技術的那位吳總怎麽得罪你了?
”蘇南枝也猜到了,“是因為溫小姐嗎?
”
謝商沒否認。
“你進KE,也是因為她吧?
”蘇南枝之前幾乎沒過問過謝商的感情生活,但最近他動靜搞得有點大,“星星,你到底在計劃什麽?
你不要胡來。
”
他調好色,用筆蘸上顏料,先上底色,一步步細緻耐心:“您放心,我很冷靜,沒有胡來。
”
一步一步。
冷靜地鏟除他和溫長齡之間的障礙。
蘇南枝陳述事實:“你們已經分手了。
”
蘇南枝的新電影是神話故事,導演對海報的要求是要磅礴。
畫裡有神佛、有妖魔,畫風暗黑豔麗,人物形態扭曲,但神態抓得精準,用色沉鬱雅麗,極具張力,這樣大膽複雜的鋪色,因為線條灑脫流暢,完全不顯雜亂。
謝商的水墨畫跟他的人一樣,有種優雅的殘暴。
他說:“分手隻是暫時的。
”
“溫小姐也這麽想嗎?
”
謝商和溫長齡分手之後,了解他的人都看得出來,他被溫長齡帶走了魂,隻剩個空殼子,對周圍的人和事失去了興趣和探索欲,開始做他不喜歡的事,越來越沉默。
“很多事情強求不來,星星,要不算了?
”
公主殿下們,月底了,有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