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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別看戲》第960章 搶人

修仙別看戲 踏歌行人未停 2135 2024-07-09 13:56

  第960章 搶人

  “清河,你什麽來了?
”百草老人有些警惕,語氣裡帶著不悅。
別人不知道,他可對王靜璿的過去了解得很。

  清河真君跟他預訂的乖徒兒過去可有過一段,險些就成了對方的弟子,若不是因為清河那不爭氣的後人……據說她的後人至今仍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

  百草老人第一反應就是警惕起來,似乎已經預想到對方的目的。

  果然……

  “你能來, 我如何不能來?
”清河真君斜覷了百草老人一眼:“說來,本君比你更早識得王小友?
今日找她一敘罷了。
你又來這兒做甚?

  敘舊?
敘你個大頭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他的預感沒錯,這人就是來搶人的。

  百草老人心中的警報驟響。

  “我自然能來。
靜璿可是我看中的入室弟子,此來便是要接她回去,改日即召開拜師儀式,授其技藝。
本君自會照看於她,不必外人操心。

  “她答應了麽?
別擅自替別人下決定。
我建議你不妨問問正主的意見。
”清河真君反唇相譏。
她總算知道這討人厭的老東西就是來搶人的。

  對,沒錯,這兩人其實早有矛盾,因著一樁往事,他們之間向來不太合。
今日再碰上,又是這樣針鋒相對的場面,不過是又添一把火罷了。

  話說百草老人是從底層修士走上來的,雖然如今地位頗高,但當年未起之時也吃了很多苦頭。
尤其是人微言輕之時,他有身負才能,遭了不少人的輕視。

  當年清河真君就是其中一位。
倒不是說清河真君的人品如何,又是如何如何地目中無人。
畢竟也隻是她年少輕狂時的不當言行而已,本身也不是故意的。

  但是百草老人卻因此感到無比羞辱, 為此記了很多年。
他結嬰之後,拒絕了來自於清河真君的賀禮, 雖然沒說什麽,但抗拒之意溢於言表。

  清河真君比之百草老人更早結嬰,當時已經是門內頗有名望的女真君了。
加之家族又頗有勢力,百草老人這一行為不可謂不打她的臉……一去二來,兩方幾乎等於結了仇。

  兩人多年來都不太對頭,兩看相厭,就是在公共場合相互也沒個好臉色。

  沒想到今日又湊一塊了,而且明顯還想跟自己搶人。
新仇舊恨,氣氛十分緊張,是那種寧夏他們這群隔了老遠隻敢安靜如雞的人都能感受到的緊張。

  “……寧師妹!
”今天難得出來透風的孔瑾瑜大膽地拍了拍寧夏的肩膀,隨後觀察了下那邊的人有沒有注意到他,確定後才用近乎於氣音的聲音問道:“這兩位都是來找王師侄的麽?

  孔瑾瑜年紀不大,並不認得多年沉浸於閉關的清河真君。
不過對於另一位百草老人,倒是知道,畢竟他一個掌門系的醫修,多多少少還是要接觸下的。

  然而他真的搞不清,這兩人又是怎麽跟這位王師侄扯上關系的。

  這位王師侄他的印象不深。
據說是宗門裡隻是一位普通的外門弟子,且一開始還因為資質不佳被分到雜役弟子的隊伍裡。

  他對其的印象大抵停留在那日鮮血淋漓地被送到沈府來和公審那日恍然見到的那刹那風采。
但總的來說, 這個小師侄並沒有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 反倒還不如旁邊的寧夏給他的印象深。

  然而今日小院卻同時迎來了兩樽大神,還都指名要來找這位王師侄,而且聞其言似乎準備要搶人……這又是怎麽回事兒?

  當然,他這樣想並非有意冒犯。
隻是莫名覺得有些不合理罷了,若說來找寧師妹可能還合理些………咳咳,元衡真君大概不會願意的。

  反正就覺得有些奇怪。
見寧夏的眉宇浮起絲絲意外和了然,他忽然有種強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問了出來。

  “王師侄之前曾隨同百草老人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
聽聞她在煉丹方面十分有才華……”當時百草老人就在元衡真君面前不加掩飾地讚揚了王靜璿。

  寧夏當時都以為對方早就收下王靜璿為徒了,原來還沒有。
至於清河真君跟王靜璿之間的事就是老黃歷了,她當時也隻聽了幾耳朵,不太了解。

  原先還顧忌著王靜璿那邊,寧夏小聲且簡略地,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句,有些擔心地看了下那邊,對方已經唇槍舌劍顯然沒時間搭理他們這邊了,她才心下來。
況且現在說話的可不僅僅是他們倆個了。

  果然人都是社交性動物,不論是什麽人,有時候都免不了八卦。
顯然不隻有孔瑾瑜在好奇王靜璿這個問題,其他人也都對這個王師侄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他們也很好奇為什麽王靜璿這樣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外門弟子會引來來兩個元嬰真君競相爭奪。
這真的是一件很值得探究的事情。

  寧夏倒覺得沒什麽,隻感歎不愧是天運之子。
什麽發生在她身上都不奇怪……

  他們因著要見禮迎了出來,兩位大人物沒有發話,此刻也不好離開。
如此都隻能耽擱在這裡,硬著頭皮硬吃這個瓜了。

  反正他們一行人在這邊討論地熱火朝天,那邊也是唇槍舌劍戰地痛快。

  新仇舊恨,相互打擊戳對方的痛腳,可不痛快麽?

  她說他不懂得保養樣貌,邋邋遢遢,有失宗門體面。

  他又說她入世不知世,將家族拋在外頭多年,家族出事亦不知,出來才發現整個家族就隻剩了那麽一個人。

  她笑對方目中無人,恃才傲物,多次缺席宗門會議,引得宗門前輩的不滿。

  他又笑她不懂得教養,僅剩的一個後人都不舍得下死力氣管教,倒是越發寵溺,導緻現在完全廢了,日後定也是後繼無人。

  這場唇槍舌戰那叫一個狠厲,雖然沒有半個難聽的字,可卻句句戳人心肝,恨不得將對方貶到泥底了。

  可見這兩人雖然常年不見,但相互也了解得很,對對方的黑料與作為如數家珍。

  先別說寧夏這些圍觀群眾了,作為風暴中心的幼苗,王靜璿的心情不可謂不複雜,除了感慨外,還有絲絲惶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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