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王子棺?
”
看到王子棺從遠處走來,趙若溪當即對羅程程二人道,“我們走,别搭理這家夥。
”
過去在學校。
王子棺仗着豪門大少的身份,經常欺負三班學生。
所以心底深處。
趙若溪很不待見對方,哪怕......昨天考試的時候,王子棺給了她五萬元。
“好。
”
羅程程轉身,就要和趙若溪離開。
但葉清婉卻站在原地沒動。
“清婉,走了。
你回去和蘇老師道個歉,他肯定會繼續教你劍術的......畢竟蘇老師不是小氣的人,他沒道理和我們這些小孩子一般見識,我們......”
看着一動不動的葉清婉,趙若溪正說着。
結果葉清婉就不近人情的打斷了她,“道歉?
呵呵,我為什麼要給蘇老師道歉?
”
“分明是他把我當傻子糊弄!
”
“要道歉的人,該是他才對!
”
“這......”看着惱羞成怒的葉清婉,一時間,趙若溪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噗――
卻在這時,一道戲谑的笑聲,在葉清婉身後傳來,“趙若溪,你們不會真去羅程程家裡,讓那個逃難過來的九州人教你們劍術了吧?
”
“逃難過來的九州人?
”聽到王子棺這話,趙若溪不解問道,“你在說蘇老師?
”
“不然呢?
”
王子棺聳聳肩,他戲谑和玩味道,“昨天有兩個九州人乘坐木舟,從東海漂到了北竿島。
最後被劉胡鄂安排在了羅程程家裡。
這不就是典型的難民麼?
”
“蘇老師才不是難民!
”聽到王子棺這話,羅程程立馬漲紅臉的反駁,“蘇老師是很厲害的劍師!
”
“快拉倒吧,羅程程,你他媽騙騙我們也就算了,你怎麼還開始自欺欺人了?
那兩個九州人但凡有點本事,他們會乘坐木舟橫跨東海?
哪個大人物來夷洲省不是豪華郵輪出行?
”
王子棺嗤笑一聲。
“王子棺,你所言當真?
蘇老師真是乘坐木舟來的北竿島?
”
美眸掀起一陣漣漪,趙若溪神色複雜的看向王子棺。
“廢話,我什麼身份,豈會騙你們這些市井小村民?
你如果不信,大可去島上找人打探。
”
王子棺趾高氣揚道。
“這......”
正當趙若溪遲疑之時,卻見葉清婉擡頭看向王子棺,然後擠出一抹動人的笑顔,“王少,您方才說,夙一大師今天會教您劍術?
”
“不錯。
”
王子棺不卑不亢的承認。
“那不知夙一大師教導劍術怎麼收費?
我,我也想和夙一大師學習劍術。
”
葉清婉鼓起勇氣問道。
她心想,如果夙一大師教導劍術的價格低于五千,那自己咬咬牙,還是能上兩節課的。
“怎麼收費?
”看着天真無邪的葉清婉,王子棺頓時嗤笑道,“我說葉清婉,你不會以為在夷洲省,花錢就能讓夙一大師教你劍術吧?
”
“拜托!
”
“夙一大師是誰?
人可是青袁王府的驸馬爺。
東海萬年不出的絕世劍修!
”
“像這等高天之上的大佬,你就是拿一百萬出來,别人也不屑浪費時間教你劍術,懂麼?
”
“我......”聽到王子棺的嘲諷,葉清婉俏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特别是那句拿一百萬出來也沒辦法和夙一大師學習劍術,更是讓葉清婉有些懷疑人生。
她心想。
夷洲真會有人不在乎一百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