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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詭異世界繼承神位後》第165章 姑娘你該下注了

  第165章 姑娘你該下注了

  【亦真亦幻】:所見所知所聞皆可幻化成真。

  這個神技的具體上限和底限在哪裡,宓八月還沒徹底挖掘出來。
不過目前來說,如果她想偽裝幻化成某個人,掌握對方的信息越多就能幻化得越真。
這份真,甚至包括了對方擁有的法術能力。

  從神技作用上來說,可以和心語的解心鎖打一個好配合,隻是和善惡書的能力之一撞上了。

  單純是想使用某人的法術的話,掌握了對方的信息後善惡書就可以做到,隻要靈晶給得夠,還方便作為凡人靈修身份的宓八月。

  這麽一算,這個新得信徒神技的作用就顯得一般起來,不過宓八月相信沒有真正雞肋的能力,隻看你怎麽去使用,說不定將來某些時候就恰好需要了,有了總比沒有得強。

  別的不說,亦真亦幻的幻化的能力的確不錯。

  宓八月知道化身陰神之後自身會有一種規則偉力,令見到她的人無法真正記住有關她的一切。

  目前為止這份規則偉力在除了宓飛雪之外的人面前都沒有失過效,明明她戴上夜遊詭戲後,衣著打扮和凡人時一模一樣,無論是餘虎、左泗、裴蓉蓉等等眾人都無法發現,也無法記得關於陰神的形象。

  就算如此,宓八月沒有放松警惕,陰神的身份屬於她最大的殺手鐧,能不暴露最好是不要對外暴露。

  之前一直在凡俗大陸就算了,現在身處靈州,誰知道會不會就有能窺視神靈的意外存在?

  當初在靈船上,她向善惡書詢問——陰神的規則和怪談規則相衝時,是否高於怪談之上?

  善惡書的回答:是,神力不足時除外。

  那時她就明白,神的至高規則並不代表一切無憂。

  小心無大錯。

  以前沒有相關的遮掩能力就算了,現在有了當然要披上一層馬。

  從外形上已經徹底和原來看不出相似處,宓八月就往外莊而去,途中不用肉眼去看,詭怪都在她的感應中無處遁形,倒方便了她擇路而行。

  雖說陰神感應詭怪的能力給人帶來的精神壓力大,但也不是全無好處。

  外莊。

  下午才見過的門房老人正在爬梯給燈籠點燈。

  亮起來的燈籠搖搖晃晃。

  在宓八月的視線裡,白天看不出異樣的外莊,此時整座莊子都籠罩著一層怪異之氣。

  的確是怪談作亂,卻已經不是怪談在莊子裡作亂,而是莊子本身就是怪談。

  難怪超過兩位數的新生弟子都栽進這裡,這隻怪談已經超過了靈童能應對的範圍。

  要不要出手?

  這個問題沒有考慮多久就得出了答案。

  來都來了,趁著沒人注意,當然是把素材抓回去才不枉此行。

  就在宓八月準備進入外莊時,一個熟悉的氣息被她感應到。

  她將意識集中到這熟悉的存在上,畫面在眼前展開。

  假人裘師剛從銀環府走出來。

  “十年磨一劍,銀千傷這一突破怕是個預兆,以後每突破一回就要送一次禮的話就太虧咯。

  “要不等那兩個通天之子突破時也宣揚宣揚,讓銀環府回禮?

  “這個主意不錯。

  假人裘師自言自語。

  夜裡的山下城比起白天人少許多,看見擺明不是真人的裘師也沒大驚小怪。

  “說來那兩個小家夥都跑去做外出任務,然後都栽進去了?
閑來無事,便去瞧瞧吧。

  這假人裘師就往外莊方向趕來。

  宓八月看完這一幕,默算了下裘師到來的時間,微眯了下眼睛,就把原先的計劃擱淺。

  隻不過抓新素材的打算泡湯,這一趟也不能白來。

  有裘師親自到場,這隻超過外門弟子對付範圍的怪談也不用擔心了。

  宓八月當機立斷摘下夜遊詭戲,恢復正常人身的她現身走到外莊門前。

  “見過仙子!
”門房老仆看見她立即行禮。
見宓八月要推門進莊裡,老仆驚訝道:“仙子,這莊裡有怪,在你之前進去的仙人們都沒出來。

  “我知道。
”宓八月微笑道,便在老仆欲言又止的複雜注視下推門走進去。

  ……

  熱浪襲來,伴隨著人聲潮氣。

  莊內燈火通明,上方連排的燈籠懸掛,在風中輕晃。
前方大敞的房門,能看見裡面人影活動,那些噪聲也出自那裡。

  “師妹,師妹。

  宓八月扭頭看去。

  一顆女子頭顱放置在石墩上,她頭頂盛開著一株花草,花草茂密。
若不是這女頭髮聲,進來的人怕是一時間也發現不了這花草盆栽用的不是正經花盆,而是一顆能說話,能看人似活著的頭顱。

  和宓八月對上眼,這女子笑起來,“師妹,師妹,我們來是打個賭,用我的腦袋賭你的身體,猜我頭上的花開的是單數還是雙數。

  宓八月端詳她的臉兩秒。

  女頭笑得更瘋狂,滿是血絲的眼睛裡充滿貪婪和痛苦。

  然後宓八月收回視線,平靜說道:“抱歉,我對伱腦袋不感興趣。

  女頭笑容僵住。

  她睜大眼睛,似不可思議。

  宓八月已經往前走去。

  “不!
你怎麽會不賭,你怎麽會……別走!
不要走,把你的身體輸給我,給我!

  宓八月回頭看了一眼,那花盆女頭無論怎麽瘋狂喊叫,都無法離開石墩一絲。

  “跟我賭,跟我賭!
”她對宓八月尖叫,像極了一名重度賭癮患者。

  等宓八月走進敞開的屋門裡面,看清裡面的情形就明白重度賭癮的不止花盆女頭,裡面的所有人都如此。

  屋裡放置著幾個賭桌,那些宓八月眼熟或不熟的新生弟子或站或坐在賭桌周圍。

  他們有的神色癲狂,有的神色痛苦,有的茫然無神,機械的重複豪賭。

  一個玩篩盅的桌上。

  “下注了,下注了!

  荷官呐喊。

  “最低賭注一條腿!

  淒厲的慘叫自賭桌周圍的弟子口中發出。

  一條條血淋淋的腿放到桌上。

  鮮血融入賭桌上卻沒有弄髒桌面,被桌子吸食乾淨。

  “姑娘,見者有份,你該下注了。

  荷官捕捉到宓八月的目光,青白如死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朝她慢悠悠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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