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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被趕出豪門》第100章 100凡爾賽閆鷺,唯一偏愛

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一路煩花 4134 2024-05-09 16:49

  現在真正研究老祖宗東西的人很少。

  別說槍法,長一點的兵器都拿不起來。

  能舞得了長槍就算是本事。

  而白家軍最富盛名的就是回馬槍,別說演員,《大永》的武術指導都不會正經的回馬槍,除非去傳統園子裡去找那些民間老藝人。

  選角不好不僅觀眾不買帳,也影響整部劇的質量。

  他們拍的不是網劇,而是一部正統劇。

  需要的是更貼合歷史的白湘君,而不是全靠替身上位的。

  演技尚可、還會長槍的曼希就成了導演的首選。

  卻沒想到……

  閆鷺會回馬槍?

  “長槍呢?
”導演愣了一下之後,立馬吩咐場務,“把長槍給她。

  面試的人沒剩幾個,除了曼希幾乎沒人專門去學長槍,場務已經將長槍收下去了。

  這會兒匆匆把長槍拿上來。

  試鏡現場的回馬槍是棕色,長度比閆鷺慣用的要長,重量卻是輕一點,她伸手將槍身一握,微微閉眼,回憶著白蘞那天的教學。

  回憶著近二十天她的練習。

  就這麽一握,導演跟現場的人就有種微妙感——

  現代化的圓形大廳瞬間以倍速退卻,腳底下的木製地闆磚一點一點被沙子覆上,四周牆壁化為千軍萬馬,化為黃土高山……

  閆鷺擡頭,猛然睜眼。

  她左手托槍,右手提著槍,往上一翻手腕上擡,左手往下一壓紮槍!

  柔韌的槍身力量從尾部傳到尖端,現場每個人都能看到槍的前半段在不斷顫動!

  看得最清楚的導演跟副導演從闆凳上直接站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顫動的長槍,此時眼裡隻有閆鷺還有她的槍。

  還沒完。

  閆鷺腳蹬地轉跨,白蘞曾說過她不算正統的武術,所以她可以憑借技巧,不需要很強的身體素質。

  她右手還握在槍的三分之一處,左手壓著槍尾,在槍身顫動未消之前腰馬合一,猛然調轉槍身向後刺去!

  身未轉,一點寒芒先至!

  槍尖,十公分長的紅纓隨著槍杆的顫動,也在微微飄動。

  表演大廳裡,沒有其他聲音,隻有一道人影落在牆上,手裡握著的長槍落下的剪影仿佛與牆面形成一體,與湘城這處相映成畫!

  閆鷺一雙眼睛盯著長纓,她微微喘氣,面色微紅,眼裡的氣勢漸漸退卻。

  慢慢將槍收回,她平息狀態,擡頭,看向導演,紅唇抿著,臉上沒有表情:“還沒學好,目前就這些。

  導演跟副導演等人也終於回過神來。

  如果說曼希讓他們覺得很好,表演得很好,閆鷺這個回馬槍,他們隻能用兩個字形容——

  很絕!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會想到那幾句:鮮衣怒馬少年時,巾幗從不讓須眉——

  鐵甲長纓回馬槍!

  “啊?
”導演看著閆鷺沒什麽表情的臉,一時間不知道她是在凡爾賽還是在開玩笑,“沒學好?

  這叫沒學好?

  “差很多,”閆鷺目標很明確,把白蘞教給她的完全學會,“萬導,我會努力認真學習的。

  她端槍端了二十天,每次練的都是固定準頭,雖然不到家但也有了些心得。

  白蘞每次出招虛晃變化,槍槍生風,發力時腳下如樁屹立不動,力與技巧結合在一起。

  越是往下學,閆鷺越是明了自己不過是入門的皮毛。

  她的出招比起白蘞來完全就是花架子,白蘞面對她甚至不用動,震動的長槍就能直接將她的武器震掉。

  導演萬秋山:“……”

  萬秋山導過很多武俠電視劇,閆鷺這種表演程度,他隻在那些有真功夫的動作演員裡見過,年輕一代幾乎都是流量明星,閆鷺這種有功夫在身的,根本看不到。

  看閆鷺這樣,似乎還要努力學習,不是——

  你這是要去當一代宗師?

  想是這樣想的,萬秋山正了神色,他仔細觀察著閆鷺,對方從進來開始,行走動作間都是自然而然的帶了些“大永”的氣質。

  她個子也不矮,169。

  相貌上比起歷史上記載的有些出入,但閆鷺細看黛眉紅唇,眼型更貼近柳葉眼,長相是偏豔麗款的妖媚。

  最重要的,是她那一身剛毅不服輸的氣質。

  除了頭髮有些卷之外,其他都非常合萬秋山的心意。

  萬秋山拿起閆鷺的資料,32號,閆鷺,23歲,出道四年,幾乎沒什麽表演經歷。

  “閆鷺,”萬秋山又細細問了閆鷺幾個問題,包括吃苦方面、替身方面,最後才道:“先回去等消息吧。

  他讓閆鷺先出去,也沒叫下一個人。

  而是拿著閆鷺的資料看著副導演跟製片人,“你們怎麽說?

  副導演看著閆鷺的資料,沒說話。

  “角色上,閆鷺更貼近……”製片人也在猶豫,“但是閆鷺沒有流量啊。

  閆鷺,幾乎是全新人,還有黑料在身。

  曼希,當紅一線女明星。

  製片人是講究現實的,沒有流量誰會來看片子?

  “流量?
”導演看了製片人一眼,“可它是《大永》。

  製片人一愣。

  它是《大永》,裡面的每一個人,陳野、薑武帝、白湘君、梁則溫……他們每一個人——

  都自帶流量!

  **

  外面。

  閆鷺進去二十分鍾才出來,出來後,導演沒有叫下一個人進去。

  她一出來,在場剩下的人目光都若有似無地看向她。

  除了曼希,閆鷺是第二個試鏡這麽長時間的。

  “怎麽樣?
”欣姐著急地上前詢問。

  閆鷺沒說話,隻看向白蘞。

  白蘞靠著牆拿著手機在懶洋洋地做題,聽到閆鷺出來了,她才淡定地偏了頭,口罩貼著她的臉將臉型完全勾勒出來,隻露出一雙漆黑的杏眼。

  她沒說話,隻朝閆鷺挑了下眉,姿態隨意又散漫。

  “中規中矩,”閆鷺取下掛在襯衫領口的墨鏡,回答二人,“結果兩天後出來。

  白蘞站直,她收起手機,“先出去再說。

  人多眼雜。

  出門後,欣姐若有所思,“導演留了你這麽久,閆鷺,我們不是完全沒有機……”

  試鏡地點比較偏僻。

  不遠處的湘城城樓已經禁止遊客,正在加班加點的建造一個大型影視基地。

  腳底下是剛翻修的柏油路。

  欣姐踩著路面,才後知後覺,從第一次來湘城,到現在——

  湘城破敗的馬路好像都被翻修了。

  不遠處,喇叭聲懶洋洋的響起。

  欣姐跟閆鷺下意識地擡頭,就看到一輛寶藍色的車子停在對面,副駕駛的車窗緩緩下降,露出坐在裡面的男人。

  他左手搭在方向盤上,右手指尖還停在喇叭上,微長的碎發垂落,陽光正好,斜斜打在他身上硬是被折射出冷感。

  冷淡又有種隨意慵懶感。

  就是心情肉眼可見的不好。

  是的。

  有人說好的三個人不到半小時。

  現在已經接近兩小時。

  明明隔著一條馬路,欣姐說到一半的話到後面硬是沒敢說出來。

  她猛地收回目光。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白蘞將手機一握,偏頭詢問閆鷺。

  她要回學校上課,閆鷺回張家繼續練槍等消息。

  閆鷺回的乾脆利落,一張明豔的臉不動聲色,“我跟欣姐的車回家,正好說一下近期通告。

  白蘞不知道看起來冷豔至極的閆鷺也害怕,“好。

  她一邊摘下口罩,一邊往對面走。

  姿態隨意極了。

  等那輛車開走,閆鷺跟欣姐才松了一口氣。

  **

  車上。

  白蘞在很認真的跟薑附離解釋,“插隊,她插隊,不然我必不可能這麽晚。

  “你可以把她拎出去。
”薑附離拐了個彎,皺眉。

  “那有點不禮貌。
”白小姐挑眉,如是道。

  她不緊不慢地點開英語單詞庫,開始記單詞。

  薑附離看了她一眼,回憶起某個監控,唇側微勾:“那這確實很不禮貌。

  不過對於白蘞說的插隊這件事,他記下來,準備等會找個人問問。

  白蘞對閆鷺這件事很認真。

  眼下不僅僅是因為張世澤暫時不在,還因為閆鷺要出演的角色,所以中午沒吃就直奔這裡,看到閆鷺表現良好也就放心了。

  兩人在學校邊隨意找了個菜館。

  早就過了飯點,飯店沒什麽人。

  兩個人從大門進去,老闆仰頭一笑,剛想問“想吃什麽”就被某人淡淡一眼打斷,老闆甚至抽出一張紙,仔仔細細地擦乾淨兩人落座的桌子跟椅子。

  又遞上菜單。

  薑附離跟薑鶴不一樣,對於在哪吃、吃什麽他根本不在意,畢竟有時候連續在實驗室的時候,他們都隻吃饅頭度過。

  低頭看著菜單,隨意的點了三個菜。

  他沒有偏好,也沒有喜好,勾的全是白蘞偏愛的口味,對於薑附離來說,把時間花費在吃喝玩樂上是一種浪費,但也是第一次去記其他人的喜好。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體驗。

  白蘞在看手機,手機上是東武負責人發的消息——

  【您不準備入會嗎?

  白撿:【沒時間(微笑)】

  手機另一邊。

  東武負責人看著這個靈性的微笑——

  沒錯了,這一定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

  吃完飯,白蘞回學校。

  午休時間早就過了,課間,一堆人在熱鬧的討論什麽。

  從張世澤走後,十五班第一次這麽熱鬧。

  “蘞姐,你聽說沒?
”見白蘞過來,其他人跟她說這個令人興奮的消息,“我們湘城要開一個酒店,你知道嗎?

  白蘞有些懵。

  她拉開椅子,坐下。

  路曉晗回頭,也極其興奮,“已經開始拆遷了好像,看來這次是真的要開發我們湘城。

  對於上面決定開發湘城這件事,所有人都很激動。

  一切都在往前走。

  “那很好。
”白蘞認真道。

  她好像有聽許恩說這個周末會召開記者會。

  下午放學。

  白蘞路曉晗寧肖楊琳聞其……還有唐銘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混到十五班的外班人一起往門外走,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吸引了無數學生的目光。

  很多人上前打招呼,有的跟聞其勾肩搭背要白蘞號碼。

  有人找白蘞詢問物理題目。

  有的找路曉晗詢問剪輯視頻……

  除了高冷不可接近的寧肖跟沉默的楊琳。

  他們身後,以前風靡學校的八班一行人依舊一如既往,沒人敢上前。

  隻是現在不一樣的是,以前八班讓人感覺到差距。

  以往身世高不可攀、成績高不可攀的陳著,如今成績已經接連好幾次被寧肖穩穩壓住,甚至唐銘都後來居上,這次聯考排在第二。

  陳著任晚萱等一行八班人光芒黯淡得多。

  有些階層,也不是不可逾越。

  “他們快要出門了,”陳著收回目光,他看著任晚萱,“你還不去跟白蘞說?

  任晚萱手上拿著一張紅色的請帖,她看著前面的一行人,目光幽深。

  終於叫住了白蘞:“你等等,我有東西要給你。

  她終於在出校門的時候,繞到白蘞面前,用目光打量著白蘞好長時間,然後把這張紅色名帖遞給白蘞:“我外公叫我給你的。

  短短一句話,就吸引了白蘞身邊人的注意。

  路曉晗聞其等人的目光都放在任晚萱手中的請貼上。

  白蘞不知道任晚萱怎麽又舞到自己面前,她沒接,隻揚了揚眉。

  任晚萱抿唇,對方沒有說話,她也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是想怎樣?
我已經被我外公罰這麽久了,這個請帖全湘城也不過二十張,給你賠禮道歉你還不滿意?

  她身邊,陳著幫任晚萱解釋,“白蘞,這是信達的晚宴。

  白蘞伸手懶洋洋地劃掉一個單詞,面色沒什麽變化,陳著立馬反應過來。

  也對,一般人哪裡知道信達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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