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爆!
她帶著縮小版大佬殺回來了》第519章 見招拆招
金融大廈在金融街,離環球隻有一個街區,不到四公裡,總高88樓,站在頂樓能俯看整個金融區,非常繁華,陸知淵知道這事衝他來的,越少人知道越好,並沒有通知季珹,他帶顧子遇來金融大廈也就二十分鍾。
顧子遇路上給陳良東打電話,告訴他發生什麽事情,陳良東不想放他一個人去冒險,迅速派了晨飛增援,晨飛是狙擊手,隻能在金融大廈附近的高樓找一個高點護衛。
陸知淵臉色難看極了,父子兩人到停車場時,蔣君臨已經來了,蔣君臨隻帶了張強和四名近衛隊,他拍了拍顧子遇的肩膀,“做得好!
”
這段時間,風平浪靜,藍田別墅外也不曾有人監控,顧子遇總覺得心裡不安,顧瓷在國內其實很安全,就算擄走了她,一般也出不了境,且得罪了蔣君臨,有蔣君臨在,基本沒人動顧瓷,她上下班幾乎沒什麽問題,她和陸知淵表面上也五年不曾聯系,早就分手。
她也不和人樹敵,真要動她,就要做好被人團滅的打算,一般人真不敢動顧瓷,所以她不需要護衛,極道明主的確是一個靶子,可因有蔣君臨擋在前面,已擋去所有的子彈,她反而變得不起眼。
陸知淵出事後,顧瓷身邊就加強了防衛,蔣君臨拍了自己兩名近衛一直在她身後保護,不管她去哪兒,近衛都會跟著。
國安的新追蹤器出來,是顧子遇參與的一個項目,有一些小問題還沒解決,市面上少見,就不會被人察覺,他實在擔心顧瓷被人盯上,乾脆讓她先帶上,沒想到發揮了作用。
幾人上了頂樓,果然顧瓷在,沒收到什麽攻擊,隻是坐在高台上,來一陣風都能把她吹下去,高台上除了陳如實,還有陳良友,還有一批人荷槍實彈的護衛隊。
顧瓷還算淡定,從頭到尾都很冷靜。
陳良友對她還算禮遇,她也知道,陳良友冒險把她帶來,是為了逼出陸知淵,讓他無處可藏,她也總算理解陸知淵的苦衷。
他們一別兩寬,各不相乾,真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特別是陸知淵的身份曝光後。
別人隻要抓住他,就捏住了陸知淵的軟肋,他永遠都擺脫不了。
她就像一個詛咒,是陸知淵的催命符。
“顧小姐身上的定位器,我都清理了,沒想到還有一枚,你們來得真快!
”陳良友幾乎打了明牌,“陸知淵,你果然在A市,沒有被人擄走,這一場戲演得真不錯。
”
蔣君臨沉怒,“陳部,我們剛談好合作,你就這麽對待我妹妹,不合適吧?
你是想撕毀盟約嗎?
”
“蔣總,我會完好無損地把顧瓷還給你,隻要陸知淵跟我們走!
”陳良友淡然地說,“陸知淵,你若不跟我們走,顧瓷小姐摔下樓,你一樣也要救,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讓你的超能力,再曝光一次嗎?
唐明州提供的視頻,或許還能編一個故事,若從88高樓摔下去,你還能救得回來,光天化日,你就真成了眾矢之的。
”
“把她放下來,我跟你們走!
”陸知淵沉聲說。
“你若跟他們走,還有命在嗎?
”顧瓷也知道,這一局我們必輸無疑,卻能有一個緩衝階段,“跟你們走,可以,可我要親眼看到研究,我不允許的實驗,不準在他身上進行,我要求國安監控實驗室的一舉一動,我信不過你們的科研隊。
”
陳良友眉心一擰,“你信不過我們,卻信得過國安!
”
“自然!
”顧瓷冷聲說,“就你這種不擇手段,傷害無辜的人,我信不過!
”
陸知淵和顧瓷對視一眼,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顧瓷卻無法安心,進了研究所,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顧瓷說,“骨髓給了你們,研究不了什麽,難不成你們還能抽乾他嗎?
他本就是正常人,你們卻妄想得到新的技術,本身就是癡人說夢。
”
“科研,哪有不死人的!
”陳良友說得非常冷漠。
蔣君臨冷眼看著他,“如果始終沒有結果,你們想要弄死他嗎?
”
“放心,在這之前,我會先弄死你!
”陸知淵瞬間移到陳良友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人已移居到他身後,陳良友的護衛隊倏然拔槍,對著陸知淵,“別動,放開他,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
陳揚也慌亂地喊起來,氣氛劍拔弩張。
陸知淵卻氣定神閑,一點都不在意。
“你敢開槍,我死不了,他就不一定了!
”陸知淵的聲音像是一條毒蛇,“陳良友,我跟你走,是想斷了你們的念頭,你們在我身上得不到任何東西,可若你執意如此,那就魚死網破,我不在乎,懂嗎?
”
這一世,他有在乎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拋下他們離去。
顧瓷緊張得手心都是汗。
陸知淵和蔣君臨對視一眼,蔣君臨點了點頭,“陳部,讓國安監控實驗全程,顧瓷主控,若沒有結局就放人,你總不會要殺了無辜的人吧?
”
“行!
”陳良友點頭示意,顧瓷被放了。
陸知淵也放開了他,顧瓷過來,抱住了他,若說一點都不緊張,那是騙人的,其實顧瓷也知道會發生什麽,甚至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就算她被推下樓,她也絕對不會喊陸知淵,不會讓他在眾目睽睽下救她,她拚了一條命,也要讓陳良友變成殺人犯,換陸知淵自由。
“別怕!
”陸知淵手臂微微收攏,抱住了她,她所有的悲劇,都是他帶來的。
陳良友帶人離去前對陸知淵說,“陸知淵,明天研究所見,別失約了。
”
顧子遇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目光陰鷙地看著他的背影,久違的暗黑,嗜血從心底湧出來,幾乎要吞噬了他,他無法忍受旁人如此威脅他的父母。
隻要他死了,一切就結束了。
蔣君臨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麽,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子遇,不值得。
”
為了一個將死之人,賭上自己的前途,一點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