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詭秘世界封神》第222章 222:【福壽天成】怎會如此
遊戲客服:親親,要不然這樣吧,除了剛剛所說的獎勵之外,這個遊戲內您可以任選三樣東西帶出來作為道具,包括太歲(?
),不過當然這個太歲(?
)很危險,您能否控制得住,是否會被反噬,這個就跟遊戲無關了。
遊戲客服:以上就是我們能拿出來的最大誠意,您能接受就直接接受任務,如果不能接受,我們可以去尋找別的玩家,這種特殊NPC也並不是一個兩個,有大把的玩家願意接這個任務。
說完,它的頭像又變成了紅色的,露著虛偽笑容的臉。
白茶笑了。
所以……她父母肯定是玩家。
不願意透露……
排行榜上也沒有見到過類似於徐銘望那種迷失的其他玩家,而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父母。
所以父母是什麽情況呢?
這必然涉及到更高級的遊戲的秘密。
比這個NPC重要多了。
白茶點擊了是。
【你已接收抹殺NPC秦筏的任務,任務未完成之前,您無法離開該副本,您的通關模式已變更為:抹殺秦筏!
】
接受了任務之後,白茶踩著菟絲花編成的鞋子,不發出一點聲音,重新回到了護士台。
那倆護士還在聊天呢,壓根沒有要去巡邏的意思,白茶也不急。
今天和遊戲客服的聊天不難看得出來,如果玩家有足夠的籌碼,遊戲是允許談判的。
所以沈輕塵一年不進遊戲也確實能做到。
但是這談判背後真的是遊戲單方面願意妥協嗎?
白茶感覺的到危機感。
這場談判看起來像是她贏了,還得到了額外的信息。
但或許這些東西對於遊戲來說本就不太在意。
她勢必要更加小心謹慎。
電梯門忽然開了。
一個病床被推了出來。
躺在上頭的,是今天白天被推走的玩家。
他整個人睜著眼睛,呆滯的看著天花闆,身上也沒有束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護士台的兩名護士也走了出來。
“喲,切除額前葉了?
”
兩人看起來對此已然見怪不怪,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
畢竟有時候有些患者確實是會記得在治療過程中見過太歲的。
對於這一類的患者以防萬一,都是讓他們失去交流的能力。
“是啊,雖然他本來也活不了幾天了。
”
推著病床的幾個護士,和他們聊了起來。
“嘖……這些人啊,安安分分的接受治療不就好了嗎?
又不花錢,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這裡的人還都接受他們,多好啊,擱外頭連他們家裡人都不待見他們!
”
“就是……”
聊了兩句,病床上的玩家才被推走。
那兩個護士也正好趁機巡邏。
白茶跟在他們身後。
直到看到自己病房的門被打開。
女護士走了進去,查看她們的情況。
白茶正好也進去了,在對方記錄完之後,她躺回到床上,順手把傀儡收了起來,將隱身衣也收走。
哦,懷裡還有隻狗呢。
白茶把狗放到床邊,在黑暗裡和小狗面對面。
小狗應該隻是個魂魄,大概也屬於鬼怪,也沒什麽味道。
白茶在思索,這狗有什麽用。
那個小孩的信息她倒是有看到,叫意米,根據秦筏的記載,意米並非是自閉症,而是魂魄走丟。
至於之所以有這個推測,是因為在兩歲之前這個小孩是正常的。
直到某一天小孩跟著爺爺一起出門,說著看見了什麽東西一直哭鬧,但是根本沒有人看到他說的。
等到小孩平靜下來之後,就是現在這樣了。
據說當時小孩子一直在嚷嚷著不要抓他,不要抓他。
白茶戳了戳小狗。
“你主人在樓上。
”
小狗歪了歪頭,看向頭頂,又看了看白茶。
它忽然張開了嘴。
那嘴巴張的非常的大。
本來可愛的小奶狗,冷不丁把嘴張這麽大,還怪嚇人的,但真正嚇人的還是它嘴裡,有一張人臉。
那是那個叫意米的小孩的臉,在它口中,緊閉雙目。
小黑狗重新閉上嘴,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白茶,又作了作揖。
白茶遲疑道:“你把你小主人的魂魄找回來了,他可以恢復正常了?
”
小黑狗眼睛頓時一亮,伸了伸爪子,猶豫了一下,艱難的點了下頭。
狗的構造畢竟和人不一樣,點頭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比較難的動作。
白茶若有所思看著它。
“怎麽幫你,看起來你的小主人的魂魄已經和你融在一起了。
”
小黑狗眨眨眼,忽然翻身倒在了白茶懷裡,使勁蹭了蹭,爪子又指了指窗外。
白茶揉了揉它。
“帶你們離開?
”
小黑狗頓時坐直,點頭。
“你太看得起我了。
”白茶揉揉它的頭,“我自己都出不去。
”
小黑狗耳朵耷拉下來,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它又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白茶。
白茶仍然不為所動。
它於是跳下床,直接穿過門跑掉了。
白茶也不在意。
本來就是挺好奇這條小狗的特殊,現在知道了,也就沒什麽好奇心了。
救小孩……不是不能救,可這裡是遊戲啊……
就算把他們帶出去了,又怎麽樣呢?
而且她如果殺了秦筏,並帶走了太歲,這個副本應該也不存在了。
如果這裡本就自成一個世界,那到時候他們一樣可以解脫。
如果無法解脫,大約就會被抹殺……
總之這真的不是她能幫的。
她都還得想辦法殺秦筏呢,也該試探試探了。
說起秦筏,秦筏本人現在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宿舍門前。
他本來想試看試探那幾個特殊的病人,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沒有跑掉,沒有人跟著他,實屬可惜。
所以他直接回來了。
但是為什麽屋裡面透露著一股臭味?
那種感覺就好像廁所炸了,又遭受到高溫的烘烤,然後還被人撒了好多鹽的臭味。
秦筏逐漸地皺起眉來。
他房間是有獨立的衛生間的,難道是衛生間炸了?
打開門,那股惡臭撲面而來。
秦筏臉色變了又變沒有控制住,重新關上了門,轉身快步離開了一層,走到院子裡,深呼吸幾口清新的空氣,這才好受一點。
他摘掉眼鏡,眼淚都被熏出來了。
擡手去擦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服上好像都已經沾染上了臭味。
那簡直如附骨之蛆一樣,一下就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秦筏閉了閉眼。
他給維修部打了個電話。
“你們去我房間裡看看是不是我房間的廁所炸了,怎麽這麽臭?
!
”
就算是廁所炸了也不能這樣吧!
明天見,今天不太舒服,沒有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