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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第20章 虛情假意,互相算計

  第20章 虛情假意,互相算計

  但這戲還得接著演。

  徐星光也哭了出來,哭得比徐澤清還要更真情實感。

  徐星光用額頭抵著徐澤清的肩膀,雙手用力抓著徐澤清的頭髮,抽噎著說:“我沒有媽媽了,我不想連爸爸都沒了。
爸爸,我原諒你了,我真的原諒你了。

  聞言,徐澤清不禁松了口氣,他發誓:“以後,爸爸會做你最堅強的後盾,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

  “.嗯。

  過了會兒,徐澤清才放開徐星光,他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掉眼淚,靠著床尾低聲說:“你尤姨的確不是個寬容善良的女人,也做不到對你一視同仁,但她是個好媽媽,也是個好妻子。

  “我跟她之間的感情談不上深,就是搭夥過日子罷了,我最愛的,永遠都是你媽媽。
”徐澤清拍了拍徐星光的手,他說:“爸爸還年輕,以後你是要嫁人的,爸爸總得找個人陪著我。

  這是許多男人慣用的借口。

  徐星光沒做聲。

  徐澤清知道她無法釋懷這件事,也無法接受尤靜秋娘仨的存在,也不著急在短時間改變這僵局。

  徐澤清握著徐星光的手捏了捏,擔憂問道:“星光,你先前在樓下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吧?

  徐星光點頭,她說:“當然是氣話,我沒有勾引過褚子木,也不會勾引尤驕陽。

  “那就好。
”徐澤清語重心長地說:“有個事還沒跟你說,明月跟驕陽這兩個孩子的戶口已經遷到了咱們家,你們就是名義上的兄妹,他就是你的哥哥。
驕陽那孩子的確很不錯,但他畢竟是你名義上的哥哥,你可千萬不要胡來!

  徐星光將徐澤清的叮嚀聽進了心裡,她頷首道:“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
”徐澤清看了看腕表,便說:“都快十一點了,你身體剛恢復要好好休息,爸爸就不打擾你了。

  “我送你。

  將徐澤清送出了房門,徐星光哭過的雙眼驟然變得清醒冷靜。

  呵。

  論演戲,誰不會呢?

  感情徐澤清今晚陪她演了這麽大出父女情深的戲,就是為了給最後那幾句話做鋪墊。
他怕自己跟尤驕陽發展出超過兄妹情之外的感情。

  為什麽呢?

  徐澤清將尤靜秋的一對兒女的戶口都遷到了他的名下,這代表著他允許那對兄妹分割他的財產。

  徐澤清如此自私利己,怎麽舍得將自己的財產拱手送給他人?

  一想到尤驕陽那張跟徐澤清年輕時候有幾分神似的臉,徐星光眼神便陰鷙下來。

  她攤開掌心,指尖上竟然纏著幾根黑短發。

  那是她先前假裝擁抱徐澤清時,趁機從他頭上頭上拽下來的發絲。

  真相是不是她想的那樣,很快就見分曉。

  經過昨晚那場談心,第二天父女之間的氣氛明顯變得親密起來。

  徐星光特意起早了些,親自去廚房裡做了一碗牛肉米粉,那米粉聞著肉香四溢,比保姆阿姨做的飯菜都香。

  尤靜秋幾人吃著保姆阿姨做的清淡早點,盯著徐澤清碗裡那碗誘人的面,都有些食不知味。

  徐澤清笑著感慨道:“我們星光廚藝真是大有長進,這米粉味道真不錯。

  徐星光捧著小碗從廚房裡走出來,她說:“爸爸先吃著,我去爺爺房間了。

  “好。

  見徐星光去老人房了,徐澤清又道:“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聞言,桌旁三人表情各異。

  尤明月覺得徐星光真能裝,裝孝順裝賢惠。

  尤靜秋則看不慣徐澤清狂讚徐星光,無視自己兩個孩子的做法。

  尤驕陽盯著徐澤清碗裡的面,心裡想的卻是鍋裡有沒有多的,他也想吃一點。

  徐星光捧著米粉進到老人房時,徐慶年已經醒了,他滿臉通紅地盯著徐星光,表情十分不安。

  徐星光見老人雙手緊捏著床單,瞬間猜到他在鬧什麽。
“要去廁所嗎,爺爺?

  徐慶年不說話,這是自尊心在作祟。

  徐星光直接端著那碗米粉轉身出去。

  見徐星光轉身就走了,徐慶年的眼神又變得悲傷又落寞。
正當他決定在床上解決一切時,卻看到去而複還,戴上口罩的徐星光。

  “你進來做什麽!
”徐慶年惱羞成怒。

  徐星光來到床邊,直接將雙手從老人的腋下插了進去,用拖拽的方式將他拖到床邊坐著,然後用她清瘦的背扛起徐慶年就往廁所走。

  別看徐慶年瘦如枯柴,但老年人的骨頭是非常沉重的,更不要說徐慶年有著超過一米八的身高。

  徐星光背著他前行還是有些吃力的。
好在徐星光有過當戰鬥飛行員跟機甲戰士的經歷,盡管她現在這身子比較瘦弱,但她知道該如何用巧勁。

  突然被徐星光背起來,徐慶年吃了一驚,他驚呼道:“丫頭,你一個小丫頭哪裡背得動我”

  但徐星光卻一口氣將他扛到了馬桶旁。
盯著那個有些泛黃的馬桶,徐星光皺了皺眉,按衝水鍵將馬桶裡渾濁的水衝走後,這才一言不發地將徐慶年架在馬桶上方。

  徐慶年雙手雖沒有達到癱瘓的程度,但行動仍很遲緩,手指抖到無法順利脫褲子。

  見狀,徐星光直接一把脫掉他的褲子。

  徐慶年又羞恥又驚慌,可徐星光卻是一臉淡然,她說:“爺爺,可以了。

  老人坐在馬桶上,癱瘓的下半身毫無支撐力,一旦離開徐星光的攙扶就會跌落下去。
無奈之下,老人隻能緊緊將羞恥跟尊嚴拋到一旁,依靠徐星光的幫助排解便意。

  徐慶年曾是高中校長,老年卻落得了這幅光景,強烈的自尊心折磨得他想要自盡一了百了。

  可他又怕死。

  徐星光盯著老人急得眼淚直打轉的可憐模樣,很想問他一句:【你總說男孩子才能傳宗接代,這個時候,你的兒子怎麽就對你不聞不問了呢?

  但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嘲笑一個無力的老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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