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甜甜地笑著對劉助理說道:“貝叔叔對我真好,你代我謝謝他。
”
劉助理一笑,轉身走出房間,隨手把門關好。
貝建軍問道:“陳先生,你看晚上我用不用多安排一些保安。
”
玄武想了一下,說道:“晚上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現在還不確定。
先不要太興師動眾,弄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
貝建軍點了點頭,又問道:“貝建成那人是不是有問題?
”
玄武說道:“他明知道山莊不讓養狗,卻抱著一條黑狗進來,有些反常。
”
符靈笑著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
貝建軍聽符靈這麽一些,有些緊張了,“那我這就通知行政經理,給他辦理離職吧。
”
玄武擺手說道:“先不急著讓他走。
”
玄武看著貝建軍說道:“貝總,那神像曾經受過你祖上的供奉,你需要和你父親商量一下,問一下你父親的想法。
”
貝建軍不解地看著玄武,“陳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神像太邪了,我們家可不打算再供奉它。
”
玄武一笑,“貝總,它是亂世之時,趁亂出現的邪魅。
現在是和諧社會當然不能再供奉。
但是,我覺得貝老對這邪魅還是有些敬仰之心,”
貝建軍語氣堅定地說道:“當年父親和祖父一起埋了那神像,就是不想再供奉了,怎麽會有敬仰之心。
”
玄武思索了一下,說道:“九點鍾,我去你父親的房間,你們父子正常休息,我守在客廳。
”
貝建軍說道:“陳先生,那間套房有兩間臥室,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住到另一間,劉助理住的那間。
”
“我還是守在門外吧,有什麽變化,我應對的也能及時。
”
貝建軍感激地說道:“陳先生,大恩不言謝!
”
玄武看著貝建軍,真誠地說道:“貝總,雖然現在這邪魅影響的隻是貝家人,但是如果不及早除掉,很快就會生出禍端,殃及很多人。
所以你不必謝我,去勸勸貝老吧。
”
貝建軍皺眉說道:“陳先生,你對我父親有什麽誤解吧?
我父親也不希望那邪魅再出現。
”
玄武一笑,“貝老是不希望那邪魅出現,但也不希望那邪魅消失吧?
!
”
貝建軍看著玄武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去跟父親談談,你們先休息一會吧。
”
貝建軍說完,站起身,走出房間。
符靈等貝建軍走出房間,坐到玄武身邊,小聲說道:“那老頭有事兒瞞著我們,他跟那邪魅之間應該不隻是見過一次。
”
玄武一拍符靈的頭,“你吃著人家的東西,還不說人家的好話。
”
符靈眨了眨眼睛,“我說的是實話。
”
玄武擡手摸了摸符靈的頭,笑著問道:“剛才沒吃飽吧?
”
符靈白了玄武一眼,“你知道還問,剛才也不幫我多夾些菜。
”
“我明天去大潤發給你買龍蝦,讓你吃個夠。
”
符靈傻笑著點頭,“買兩個。
”
“嗯,買兩個,讓你吃著一個,看著一個。
”
符靈開心地傻笑著說:“嗯,我要大口大口的吃。
”
玄武笑著說道:“別傻笑了,去睡兩個小時,晚上我們守在貝老門外,你就沒辦法睡了。
”
符靈收起笑容,擔心地問道:“晚上那邪魅會玩鬼上身嗎?
”
玄武一皺眉,“他昨天已經操控貝老埋了頭像,誰知道今晚他想幹什麽。
”
符靈拍了拍玄武的肩膀,“別擔心,在我們的地盤,他一個外來的妖孽折騰不出花來。
”
玄武拿起符靈的右手,說道:“你什麽都不用管,在一邊老實的看熱鬧就行,如果我照應不過來你,別忘了使你的八卦鏡。
”
符靈點頭,“放心吧,我心眼比你活。
如果看情況不妙,我會喊敖天和白容。
”
玄武一笑,“去睡一會吧,我去貝老那裡時叫你。
”
符靈起身走進臥室,轉身關門時又對玄武說道:“你也睡一會兒吧。
”符靈見玄武點頭,才關上臥室門。
符靈躺在床上回想貝老先生剛才的反應,符靈確定貝老頭知道黑狗與邪魅有關。
符靈思索著黑狗能做什麽?
忽然想起黑狗血是避邪用的。
符靈坐起身,走出房間,對玄武說道:“玄武,那貝建成抱著黑狗不會是想避邪吧?
”
玄武看著符靈,笑著問道:“他為什麽要避邪?
”
“山莊不太平啊,弄條黑狗也算給自己壯膽吧。
”
“如果是那樣就簡單了,我今天遇到貝建成時,發現他身上有一股邪氣,他應該跟那邪魅有過接觸。
”
符靈驚訝地說道:“他也被上身了?
”
玄武瞥了一眼符靈,“哪那麽容易上身,在說被上身後會面僵眼直、瞳孔放大、行為異常,那貝建成一切都很正常。
”
符靈皺著眉頭,“那他哪來的邪氣?
”
玄武看著皺著眉頭的符靈,用食指點了點符靈的眉心,“你說的,隻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
我懷疑是一種交易。
”
符靈眨了眨眼睛,“你是說貝建成是浮士德?
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
”
“我隻是懷疑,胡常安已經打聽到,以前貝家是用黑狗供奉神像的。
”
“哦!
”符靈恍然大悟,“你懷疑貝建成抱著黑狗是想去供奉那邪魅。
”
玄武點頭,“是,貝老也知道用黑狗供奉神像的事兒,所以一聽貝建成抱著黑狗,他才會臉色難看。
”
符靈冷笑了一聲,“呵,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
“別操心了,睡你的覺去吧。
”
符靈把頭靠在玄武肩上說道:“不睡了,我陪你坐一會兒。
”
符靈忽然擡頭看著玄武的眼睛問道:“你到底有多少錢?
”
玄武看著符靈笑著問道:“我的銀行卡餘額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
符靈用審視的眼神繼續問道:“那你從哪能弄出來一千萬?
”
玄武一笑,“傻丫頭,你床底下的瓶瓶罐罐處理一下,怎麽著也夠一千萬了。
”
“你當時想的是我的家底嗎?
我怎麽覺得你還能弄出錢來?
”
玄武往後靠了靠身子,“我到是想。
”
符靈還是盯著玄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