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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185.第185章 185:揭穿假恩人,謝商知道溺水

  第185章 185:揭穿假恩人,謝商知道溺水真相(二更)

  溫長齡的煩躁值瞬間飆到了頂點,她很努力才能忍住想把方既盈重新關回房間的衝動。

  吳越應該是給方既盈灌了藥。
或者,是江城雪灌的。

  總之結果是,方既盈走都走不穩,跪坐在了地上,擋住了謝商的路,喘著氣,攥著裙擺,忍著骨頭裡發出來的癢意。

  “溫長齡她,”她難受至極,大顆的眼淚往下落,“她給我灌藥,還把我……扔進陌生男人的房間,她怎麽能這麽害我。

  她聲淚俱下,哽咽痛哭:“四哥,你看看她,你看看她的真面目。

  謝商在看溫長齡。

  如果溫長齡猜得沒錯的話,方既盈應該是想讓她跟吳越發生點什麽,就算沒有發生點什麽,隻要拍到點什麽或者讓別人看到點什麽也可以,一男一女一間房,足夠不清不楚不乾不淨了。

  溫長齡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吳越,胸口還有起伏,沒死。
她打了電話,叫急救。

  謝商大緻確認完了,吃虧的不是溫長齡。
方既盈怎麽樣跟他沒關系,他更在意看戲的那位。

  江城雪挑了下眉,興緻勃勃地對上了謝商的視線。

  謝商繞開方既盈,繼續往前走。

  方既盈跪著撲上去,抓住了謝商搭在手腕間的正裝外套:“四哥。
”藥效已經發了,她梨花帶雨的眼睛媚眼如絲,仰著頭,渴求地、癡迷地看著謝商,“你幫幫我,帶我離開這裡,我不能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不能給謝家丟臉。

  她的裙子肩帶被扯斷了,一隻手臂擋在胸前,半遮半掩。

  她中途被人打暈過,醒來身體就有了奇怪的反應,她忍不住去看謝商的喉結,好癢,嬌聲地哭:“四哥,我好難受。

  謝商沒有看她:“松手。

  她想起了謝研理的話,要主動。
隻要謝商肯帶她離開,隻要能有獨處的機會,隻要發生關系……

  她不需要臉面,也不需要尊嚴,這是她愛慕了多年的人,她緊緊抓著謝商的衣服:“伱幫幫我,就當還了我當年下水救你的恩情。
”美人跪坐,衣衫不整,仰面輕喘著,淚眼婆娑地嬌求,“四哥,你帶我走吧。

  謝商把衣服扔了,走到溫長齡面前:“想先回去嗎?
這裡我來處理。

  方既盈哭喊:“四哥……”

  叫得像發春的貓,聽得溫長齡耳朵疼,她不爽。
她本來想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但她真的很討厭別的女人在謝商面前發情。

  她越過謝商,走到方既盈面前:“你什麽時候下過水?
什麽時候救過謝商?
十三年前關家那次嗎?

  方既盈停止了哭泣,撿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扶著牆,站起來。

  “遊泳池旁邊是不是有本書?
”溫長齡問。

  方既盈抓著胸口破碎的禮服,手捂不住脖子上的傷痕,怯怯後退,赤著腳比溫長齡矮了一截,一副柔弱的受害者姿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為什麽要害我?

  不知道?

  答錯了呢。

  溫長齡看向謝商,緩慢而清晰地念出了那本書的名字:“《列周遊》。

  謝商心口被一下扯得發緊:“長齡,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溫長齡答非所問:“方既盈沒救過你,不要被她道德綁架。

  謝商抓住她的手,指節繃緊,目光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你為什麽會知道《列周遊》?

  溫長齡隱約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

  來得好快。

  “不記得聽誰說過。
”她撒完拙劣的謊,把手從謝商發燙的掌中抽出來:“很晚了,我要走了。

  她不想說,說了謝商怎麽辦。
她隻要謝商不要被那所謂的恩情綁架就夠了,其他的她並不想謝商知道。

  她不再管謝商近乎逼問的眼神,轉頭先走,撂下他,走得很快。

  謝商並沒有急著去追,隔著距離,極具穿透力的目光落在方既盈臉上。

  她莫名有些怕:“四哥。

  “救我的是你嗎?

  她不敢猶豫:“是我。
”她怯怯地上前,藥效折磨得她頭腦發昏缺氧,身上又熱又燥。
謝商沒跟溫長齡走,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是顧念一起長大的交情,她試探地朝他伸手,“四哥,我難受。

  謝商避開。

  “是不是溫長齡做的我不在乎,但是你,”他留下來是要代溫長齡善後,“最好別亂說話。

  方既盈第一次在謝商身上見識到駭人的殺意。

  他的言行和神情都在傳達一個信息:為了溫長齡,他什麽都能做,能讓她再也說不出話。

  方既盈仿佛被定住,直到謝商離開,她才整個人癱軟在地。

  戲散了,主角都走了,看戲的人還沒走。

  因為看了一出好戲,江城雪心情不錯,腳步悠閑,來到方既盈面前,近距離地看一個跳梁小醜可笑又可憐的表情。

  好有意思。

  方既盈猛地擡頭,這個香水味……

  一隻手掌遮住了她頭頂的光線,用力地按在了她後腦被人重擊過的痛處。

  “盈盈!

  是謝研理趕來了。

  手掌的力道很大,把方既盈的頭按到陰影裡,江城雪低聲地問:“疼嗎?

  計劃完成之後,方既盈本來是藏在了拐角後面,打算目睹,打算拍下點什麽,但突然被重物擊中了後腦,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就躺在了吳越旁邊,身體發熱。

  她沒有看到對她動手的人,但記得男士香水的味道,清淡、甘涼,卻有一種刺激人神經的烈。

  “是你……”

  江城雪笑了笑,然後起身,轉頭看著急忙跑過來的謝研理,發出略帶可惜的驚歎:“方夫人,令嬡好像受了不小的驚嚇呢。

  方既盈幾乎失去聲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謝商找了仰光樓的經理,經理說,監控半個小時前出了故障。

  應該是那個姓江的,但謝商現在顧不上他。
他開車去了秦家,秦家別墅裡的燈還亮著。
他最後的理智管束著他,沒有直接衝進去,撥了溫長齡的電話。

  溫長齡掛了三次。

  他一直打。

  她最後氣呼呼地接了:“幹嘛?

  “我在秦家外面。

  她兇兇地說:“你回去。

  “你不能這樣。
”謝商看著別墅二樓的方向,眼底越平靜,被壓製在裡面的情緒越洶湧,“你這樣讓我回去,我會什麽都做不了,我會一直想你說的話。

  他的聲音繃到發緊:“長齡,我求你,出來見我。

  溫長齡掛了電話。

  十幾分鍾後,她出來了。

  夜裡很冷,她裹著厚外套,趿著棉拖,看到謝商穿著黑襯衫站在路燈下,很煩躁地抱怨:“你怎麽這麽煩啊,我們都分手了。

  初冬的月色冷,他身上沐著寒氣,漂亮的黃琥珀色瞳孔發著燙人的光:“《列周遊》是誰跟你說的?

  溫長齡別開臉不回答。

  謝商扶著她的肩,語氣強硬,低著頭去看她,卻是求她的姿態:“告訴我,長齡。

  溫長齡推開他的手:“你猜到了吧。

  晚安,各位公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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