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149.第149章 149:謝商出手,助長齡復仇
Pamdow,龐氏。
是龐敏德創立的國產品牌,紡織起家,發展到今天,擁有成衣、配飾、香水彩妝/護膚品三個大類的產品。
這個月的第三個周日,Pamdow在博覽館舉辦了新香的試香會。
關於這次的試香會,網上一片好評。
【推薦橘美人!
花香調,基調西西裡相橘,適合各個年齡段的女生】
【真實測評:除了橘美人之外,其他幾款和去年秋季新品的香型很類似,無功無過,沒有什麽突破。
隻推薦橘美人】
【橘美人,真的太戳我了】
【橘美人!
!
!
都給我衝】
【Pamdow終於爭氣了一回,出了一款能打的香水】
【這次試香也太倉促了吧,是不是看午渡新品要出來了,趕在人家之前給自己造勢】
【一直沒買過午渡,太貴了】
【我是窮人,隻配用Pamdow,請問新香什麽時候上市?
】
官方回:很快,等確定好包裝就可以上市了。
午渡和Pamdow算是競爭關系,不過客戶群體不一樣,通俗點講,午渡更貴。
競爭對家在給新品瘋狂宣傳造勢的時候,謝商正在家裡教溫長齡做香薰蠟燭。
“融蠟碗的溫度很高,你攪拌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燙著了。
”
“哦。
”溫長齡握著攪拌杓,順時針攪動蠟油。
謝商的手機響了。
“我出去接個電話。
”
“哦。
”
溫長齡盯著蠟油,攪得很專心。
謝商還是怕她燙到,把手套拿過來:“還是戴上吧。
”
溫長齡戴上了手套。
謝商這才放心出去,走到院子裡,站的位置可以看到茶室裡的溫長齡。
電話是賀冬洲打過來的。
“Pamdow昨晚的試香我去了,他們主推的那款橘美人,和我們的黎山聞起來幾乎沒有區別。
”
謝商說:“我知道。
”
“你知道?
”賀冬洲立刻就明白了,“你故意的?
”
“嗯。
”
研發室的安保系統是賀冬洲花了大價錢的,如果不是故意把配方透露出去,不太可能輕易竊取得到。
賀冬洲不知道謝商在搞什麽:“從什麽時候開始計劃的?
”
龐家的主營業務正好是謝商的本行,從知道溫長齡下一個對象是龐世方的時候,捕獵遊戲就開始了。
“冬洲,這次的計劃事關我的私事,如果給午渡造成了經濟損失,由我個人來承擔。
”
這不是錢的問題。
賀冬洲問:“是跟溫長齡有關的私事嗎?
”
“是。
”
“那你看著辦吧,不用顧慮我。
”
謝商什麽性子,賀冬洲了解得很,他才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與賀冬洲通完話後,謝商又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說:“龐小姐那邊已經有動作了。
”
“適當的時候,推一把。
”
音樂節那晚溫長齡見了龐家三小姐。
謝商是知道的。
他回到茶室,大豆蠟已經融化完了,溫長齡用測溫槍在測溫度。
她做什麽都很認真,有模有樣的。
謝商過來,她立馬問:“一定要等到八十度再加精油嗎?
”
精油她已經調好了,選了雪松味道的。
謝商站到她身後,握著她的手,帶著測溫槍再靠近一點:“香氛精油的閃點不一樣,適合的蠟油溫度也不一樣,你挑的這個精油,八十度最合適。
”
“什麽是閃點?
”
“通俗一點講,就是香水可以著火或改變其成分的溫度。
”蠟油溫度還沒降下來,謝商把溫長齡已經選好的杯子拿過來,“加香的溫度要略低於香氛精油的閃點,以防在製作過程中因為溫度過高而揮發,但也不能太低,蠟液溫度如果不夠高,精油不會和蠟液融合,會沉澱到杯子底部,導緻氣味不均勻。
”
溫長齡湊過去看謝商貼燭芯膠,由衷地說:“你懂的好多。
”
“我是做這一行的。
”
哦。
還是懂得好多,好厲害。
上午做的香氛蠟燭,溫長齡晚上就用上了,味道是一種略帶酸性的檀香味,比較淡的木香,不刺鼻。
這個氣味溫長齡覺得似曾相識,像兒時在白桃村的後山上聞到過的某種常綠喬木,讓她想起了記憶裡風鎮的冬天。
她發著呆。
手機響了,號碼是一串數字。
傅影的手機裡,溫長齡給她裝了個程序,她們聯系的時候,號碼會隨機生成,歸屬地也會改變。
“龐世方最近在找一個人。
”
溫長齡猜測:“是董萬龍嗎?
”
“對,董萬龍。
”
溫長齡知道這個名字:“龐小姐跟我說,兩年前龐世方給董萬龍轉過一筆錢。
”
龐世方的父親龐原綜養了眾多情人,龐子衿的生母是其中的一個。
龐子衿八歲才被接回龐家,十四歲被龐原綜的正妻(龐世方的母親)送出國,兩年前才回來,目前在Pamdow任了個閑職。
“這個董萬龍估計知道點什麽。
”龐世方應該已經知道自己是下一個目標了,這個節骨眼上能讓他費心去找的人,溫長齡覺得一定大有文章。
“應該跟他嶽父逃逸那件事有關。
”
這件事傅影一直都很懷疑。
四年前,龐世方的嶽父甘立書前腳剛因為酒駕逃逸緻人死亡獲罪,龐世方後腳就娶了甘立書的女兒甘曉屏。
這個董萬龍很有可能知道隱情。
“龐世方對我已經起疑了。
”傅影說,“他現在在查他前面那幾個人的事,你那邊估計藏不了太久。
”
周晟是因為傅影才進去的,龐世方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傅影。
“他的三個夥伴都進去了,他會起疑也是意料之中。
”
傅影囑咐:“他現在是被逼到了牆角的狗,急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保不準會亂咬人,你要小心一點。
”
“我會小心,你也是。
”蠟燭的火苗燒得太高,溫長齡用剪刀比劃著角度,找準後,利索地一刀下去,剪掉多餘的燭芯,“亂咬人也好,他越急,越容易犯錯。
”
掛完電話,溫長齡去開窗戶。
蠟燭很耐燒,這麽久才燒出一個坑。
有人敲門。
“長齡。
”
溫長齡在睡衣外面套上外套:“進來。
”
門還沒鎖。
謝商推門進來,讓門半開著。
“這麽晚了,有事嗎?
”
“有件事和你說一下。
”謝商的頭髮還沒乾,剛剛洗漱完,“我最近會比較忙,沒有時間接送你上下班。
”
“我自己打車就可以了。
”
“我給你找了個司機。
”也不單單隻是司機。
溫長齡表情很吃驚:“用不著吧,我一個小護士,上班還有專車司機,很奇怪誒。
”謝商自己都沒司機。
他不是個很講究這些的人,也不喜歡經常換車。
溫長齡的消費觀就更樸實無華了,她最近還想買輛電動車來著。
“已經請了,錢退不了。
”
溫長齡說謝商:“你錢多啊。
”
“你下班不準點,我不放心你晚上打車,有司機接送也好。
”
“行吧。
”
謝商坐下來,把站著的溫長齡拉到身邊,沒再說其他的,也沒再做其他的,就這樣一隻手環住溫長齡,虛度夜晚的時間。
香薰蠟燭從一個小坑燒成了小的蠟油池。
燭芯又變長了,火焰躥得很高,火光在眼睛裡繞著人的影子跳躍。
謝商這兩天比以往要黏人,看著溫長齡的目光總是很眷戀,帶著她看不懂的不安,可是她就在他眼前啊,為什麽會不安呢。
“謝商。
”溫長齡說,“我要睡覺了。
”
“嗯。
”
謝商沒有松手,仰起頭,下巴無意間擦碰到了溫長齡的腹部。
她有點癢,躲了躲:“星星,我要睡覺了。
”
謝商用滅燭罩把蠟燭滅了,淡淡一縷煙散去,他把滅燭罩擦乾淨,放置好:“點著蠟燭睡覺不好。
”他起身,“晚安。
”
等謝商離開,溫長齡熄燈睡覺。
她躺下,閉上眼睛,嘴裡輕輕地念:“謝商。
”
她之前答應過謝商的,睡覺前要叫他的名字,她也想知道二十一天能不能養成一個習慣。
二十一天已經過去了五天。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抱歉。
二更說不定有,看我淩晨前寫不寫得完,沒寫完就留著明天早上九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