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陸晚風,你好歹也是南陵祝家的合作夥伴,張口閉口就保護蘇文?
怎麼?
離開這個鄉巴佬,你會死啊?
”
聽到陸晚風的說辭,不少陸家人都是輕蔑地笑了起來。
“把一個金陵小人物當成寶,這陸晚風還真是天真無邪啊?
”
“和這種女人同在一個家族,我都覺得羞恥。
”
“這蘇文甚至不及周子陵一根腿毛......”
聽到這些陸家人的說辭,陸晚風隻咬着薄唇,一言不發。
但蘇文卻似笑非笑地開口,“我說,你們這些金陵市的過街老鼠,怎麼好意思對我和陸晚風指指點點?
”
“放肆!
蘇文,你他媽說誰是金陵市的過街老鼠?
”
劉雯彤的母親陸琴心目光一寒,她咬牙瞪着蘇文咆哮道,“你再說一遍!
”
“難道我說錯了麼?
被麓月商會的趙古瀾記恨上,今後陸家在金陵市的處境,怕是不好過吧?
”
蘇文耐人尋味道。
“你!
”
被人傷口上撒鹽,陸琴心臉色變了又變,但她卻沒辦法反駁蘇文。
畢竟如今陸家在金陵市的處境,确實不好。
若非如此......
陸老太太也不會讓陸家三十歲以下的族人來羅楓武館學習武道了。
“蘇文!
你說風涼話很有意思麼?
我們陸家倒了,你他媽能有好下場?
”
“别忘了,你是陸晚風的男人!
”
“到時候趙古瀾也不會放過你的!
”劉雯彤狠狠瞪了眼蘇文。
“行了,雯彤表姐,你和蘇文這鄉巴佬廢話什麼?
這種忘恩負義的家夥,他怎麼可能對陸家有歸屬感?
”
陸宣儀目光陰森地瞪了眼蘇文,“姓蘇的!
現在我們陸家站錯隊,你就在這幸災樂禍,你還真是下頭啊!
果然,窮鄉僻壤出刁民!
”
“陸宣儀,你說話注意點!
蘇文哪裡幸災樂禍了?
當初在秋月苑,蘇文可是好心提醒過我們陸家,不要站隊周家的!
”
陸晚風憤憤不平地瞪着陸宣儀。
“哼,他那是提醒麼?
他那是在祈禱周叔叔死在朱老闆手裡吧?
若是周叔叔還活着,你覺得,他蘇文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
他隻怕早被周家清算了!
”
陸宣儀鄙夷地瞥了眼陸晚風。
“你......”
“簡直不知好歹!
”
陸晚風被陸宣儀的話氣得不輕。
眼看着......
兩女就要發生争執。
但突然這時!
轟!
前方擂台上,那手持長劍的中年武者被獨眼武者一拳轟斷了骨頭。
“啊!
”
凄慘的叫聲在羅楓武館後院回蕩。
下一秒。
“哈哈哈,好,好,我又赢了!
”
“果然,押注那獨眼武者沒錯。
”
“......”
赢錢的喜悅聲在陸家衆人耳旁此起彼伏傳來。
聞言。
那些跟着段文耀押注的陸家人面面相觑,跟着他們便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哈哈,小段,還得是你有眼光啊。
”
“聽了你的建議,我們陸家在剛剛那一局武道大會上,可是赢了不少錢。
”
“小段,啥也别說了,今晚我做東,金陵市的萬豪夜總會,咱們不見不散!
”
“對了,小段,你可有喜歡的東西,幹媽買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