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不瞞您說,小人也不知道,那懸賞姜詩瑤的人是誰,我隻知道,他是安陽市的一名武道大師。
”
面對蘇文的詢問,楊武彪隻支支吾吾的回答。
“安陽市?
武道大師?
”
蘇文若有所思。
安陽市和金陵市一般,同屬江南省十三市。
而且安陽市離金陵市不遠,隻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最重要的是......
蘇文記得,小姨子王夢珊就是安陽市的人。
“安陽市都有哪些武道大師?
”
盯着楊武彪,蘇文再度問道。
“江南府的顧大師和吳先生都是安陽市的武道大師......除此之外,白塵商會的嶽會長也是一名武道大師,整個安陽市,算是三足鼎立的局面。
”
楊武彪把自己知道的情況盡數告訴了蘇文。
“這麼說來,那懸賞姜詩瑤的人,就是這三名武道大師中的其中一人?
”
聽到楊武彪的回答,蘇文面不改色問道。
“這......”
楊武彪想了下,他搖搖頭道,“小人并不敢肯定,那懸賞姜詩瑤的人一定是那三位武道大師,主要是......當初那人找到我,他帶着面紗,我看不清樣子。
不過,他給我的感覺,很陰森,就像是将死之人。
而無論是吳先生,還是顧大師,嶽會長,他們都正值中年,不像是快死的年齡。
”
“哦?
你的意思是,安陽市或許還有第四名武道大師?
”
正當蘇文準備打電話讓陳百富調查時。
結果,他的電話竟先一步響了。
來電之人。
不是别人,正是季子茹。
“季子茹,你心情好些了麼?
”接起電話,蘇文微笑問道。
之前在醫院。
季賓死後,季子茹說想一個人靜靜,于是蘇文便離開了。
本以為。
季子茹要過兩天才會聯系自己,可沒想到,對方的電話這麼快就打來了。
“您好,您是季子茹小姐的家人吧?
”
電話中,蘇文沒等到季子茹的回答,反而等到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
“你是?
”
聽到這陌生男子的聲音,蘇文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他連連追問道,“季子茹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裡?
季子茹人呢?
”
“......”
電話中的男子一陣兒沉默,許久後,他才試着用安慰的語氣對蘇文道,“先生,還請您不要難過,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五分鐘前,季子茹小姐,死在了我們金陵市醫院。
”
“什麼?
!
季子茹死了?
”
聽到這個消息,嗡,蘇文大腦一瞬變得空白。
怎麼會這樣?
!
之前季子茹還說過,等兩人下次見面,就告訴蘇文,陸晚風生辰八字的去向,結果......兩人竟再也沒有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了?
“我問你,季子茹是怎麼死的?
”
寒着臉,蘇文追問那打來電話的男子。
“是心梗發作而死。
”
電話中的男子毫無隐瞞。
“心梗?
”
蘇文突然笑了,季子茹有沒有心梗,他能不知道?
“你們别碰季子茹的屍體,我馬上過去。
”對電話中的男子命令一聲,蘇文匆匆挂了電話。
“蘇爺,您這是要走了?
”
看到蘇文走出帝王包廂,楊武彪賠笑地迎上前,“我送您吧。
”
“不用。
”
等蘇文離開萬豪國際酒店,趙二廣又拘謹地找到了楊武彪,“彪爺,方才蘇爺找您什麼事情啊?
”
“和你沒關系!
”
楊武彪沒有回答,他隻沉着臉喝酒,擺出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
十分鐘後。
蘇文來到了之前和季子茹告别的金陵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