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悅娥遲疑的目光,蘇文隻淡然一笑。
......
與此同時。
北海市醫院。
吳少熊帶人來到了姚青虎的病房。
如今這病房中。
姚青虎正神色疲倦和痛苦地躺在病床上哀嚎,當他看到吳少熊走來,整個人立馬訴苦和哭泣道,“嗚嗚,熊哥,你怎麼才來?
方才在明朝國際酒店,你去哪裡了?
你為什麼抛下我獨自離開?
你,你......”
正說着,突然,姚青虎眼珠子瞪大。
因為吳少熊直接拿出了一把匕首,從他脖子上劃過。
“熊,熊哥?
這是為什麼?
你,你為什麼殺我?
”
捂着不斷流血的脖子,姚青虎目光瞪大,一臉匪夷所思和難以置信。
自己跟了吳少熊十年。
可如今對方竟......
“青虎,别怪熊哥,熊哥我也是迫不得已。
”
看着一臉絕望和痛苦的姚青虎,吳少熊聲音顫抖道,“你惹的人,來頭太大了。
不殺你,我實在夜不能寐。
”
之前在明朝國際酒店。
姜媛等人都天真地以為,吳少熊逃跑,是因為害怕喬山苓。
但隻有吳少熊自己清楚。
他不逃,那就得死。
蘇文是什麼人?
那可是連馬鐘紹見了,都得鞠躬喊一聲蘇爺的武道大師。
這等江南滔天大佬。
哪裡是吳少熊能惹的?
到時候,都不用蘇文出手,馬鐘紹一句話,他吳少熊就得萬劫不複。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
蘇文很早就起來,開始觀察風淺客棧房梁上的金繭。
“靈威平緩,氣息流暢如幽水,這金蟬,怕是快醒來了。
”
愛不釋手地輕輕撫摸金繭,蘇文已經迫不及待得到金蟬了。
畢竟此物之珍貴。
在九州都是十分罕見,起碼過去二十年,蘇文從沒在九州遇見活着的金蟬,大多,都是一些金蟬血罷了。
“咦?
蘇先生,你怎麼跑房梁上去了?
”
睡意朦胧的林悅娥找到蘇文,她神色充滿詫異。
“沒什麼,就是生怕到手的東西跑了。
”
蘇文笑了笑,他給楊武彪打了個電話,告訴對方,今天不許任何人踏足風淺客棧。
然後便從房梁上一躍而下,來到林悅娥面前,“走吧,我們去天月居。
”
......
天月居是北海市一處湖心島。
早上的時候,因為日月交替,溫差變化,導緻島上霧氣朦胧,頗有仙韻。
故而......
天月居也有‘天仙居’的美稱。
翟家選擇在天月居舉辦四峰盛會,也算是大手筆了。
因為包下天月居一天的費用,就要八位數。
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包的。
畢竟這天月居,乃是陳司使的個人财産。
和陳司使關系不到位?
别說包下天月居,就是上島一觀,都成了奢侈。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種苛刻的登島限制,故而,北海市的普通人,才心甘情願接受‘天仙居’這個美稱。
島就在那。
卻高不可攀,不也從側面說明了,天月居和尋常人,處在不同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