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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第180章 你的手串剛剛閃了一下

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溫輕 2285 2024-05-11 15:44

  第180章 你的手串剛剛閃了一下

  永昌伯爵府的奴才忙上忙下各司其職,便是路邊擺放的盆栽都是精心挑選,好生布置的。

  大宅院裡,規矩必不可少,一切自然往繁瑣了去。
更何況是永昌伯爵府同溫國公府的聯姻。

  崔絨蔫兒吧唧的立在沈嫿面前。

  “我錯了。

  嗓音輕不可聞。

  沈嫿未曾瞧見態度:“沒聽見。

  小團子忍辱負重加重嗓音:“我錯了。

  “嗯?

  “我說我錯了!


”小奶包大喊一聲。

  “是了,有錯必糾才是好女娘。

  沈嫿微微頷首,扔下這句話,卻也瞥見不遠處的宣嬡。

  不止是她,便是一旁稀罕這垂頭喪氣崔絨忍著笑的房媽媽也瞧見了。

  還不等她上前去行禮,宣嬡隻稍稍點頭,未留隻言片語隨後緩步離開。

  房媽媽有些驚訝,但到底還是同沈嫿低聲道:“那是大娘子嫡親的侄女。

  宣鄂氏頭一胎夭折了,宣嬡是第二胎所生。

  這一輩嫡系裡,崔柏最是年長,再是宣嬡,宣沉,最後是崔韞。

  “她是唯一的女娘,也格外受寵,卻從不曾恃寵而驕,便是幾個公子不分年幼,都願意讓著。

  房媽媽願意同沈嫿說這些。
想著左右沈嫿會是侯府的二少奶奶。
日後也難免得出面交好。

  “宣娘子性子過於綿軟,家中恐她出嫁後受氣,當年擇婿也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是兩年前許的人家,姑爺姓重,雖身份低了些,卻是萬般周到的人,婆母也寬厚。
我們宣娘子也是好福氣,姑爺肯上進,日後自有好日子過。

  沈嫿點點頭。
然後她擰眉反問。

  “宣家女娘是重家積了好幾輩的德才能娶進門,這是低嫁。
周到寬厚不是應該的嗎。

  房媽媽蹙眉,失笑:“這話不能這般說。

  崔絨輕輕‘啊’一聲。

  “可我覺得她說的沒錯。

  “表姑夫還年長我二叔,可官職也沒他高啊。

  房媽媽給崔絨捂著凍的冰冰涼的小手。

  “重家這位姑爺是寒門學子,到底是不同的。
能被你外祖父看中,豈能有差?

  崔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說著,房媽媽又開始驕傲。

  “何況,這天下有幾人能和咱們侯爺比啊?

  很快,沈嫿逛累了,去廂房歇下。
用了午膳後,又去院子裡走了走以便消食。

  沈嫿沒出去湊熱鬧。

  她倚在窗前發了會兒呆。

  等午休時上榻歇息,正要閉眼,那邊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要歇息了。
你可以走了。

  崔絨應一聲。

  “不行,我得時時刻刻盯著你。

  說著,她揉了揉眼睛。

  她去看沈嫿:“我能上榻嗎?

  沈嫿定定看了她好半晌,拒絕的毫不留情:“不行,不可能,你休想賴上我。

  真小氣。

  崔絨低頭。

  “我問你一個事。

  “說。

  “若是你被人無情拒絕了,你會如何。

  沈嫿打著哈氣:“我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於是,崔絨一言不發就開始脫鞋了。

  沈嫿:……

  呵呵,學的可真快。

  小女娘爬了上來。
然後開始脫厚厚的外衫。

  沈嫿也懶得同她計較,擡手將錦被給崔絨蓋嚴實了,這才閉眼。

  “我再同你說個事。

  “您事兒可真多。
”沈嫿語氣平靜的似風雨欲來。

  崔絨:“你的手串……”

  她咽了咽口水。

  “剛剛閃了一下。

  沈嫿驀的睜眼。

  ————

  崔韞忙完公務後,已是深夜。

  他從大理寺出來,身後跟著薑兆。

  他淡淡吩咐:“彭州那邊,讓手下的盯梢著。

  薑兆一聽這話,困意散了大半。

  “爺的意思是,那筆貪汙案,供詞有假?
可犯人已簽字畫押。

  崔韞:“有疑點。

  “左右謹慎些才好。

  “將戈抻服刑一事,設法傳去彭州那幾個官員耳裡,若真有貓膩,他們就算謹言甚微,一但放松緊惕自會露出馬腳。

  他的話,薑兆無有不聽。

  “是。

  崔韞微微頷首。
這才離開大理寺。

  他面容冷俊翻身上馬。

  “明日大理寺的事,勞你上心。

  “大人放寬心。

  等一切交代妥當他才匆匆歸府。

  雎院內,即馨正坐在台階上,聽見腳步聲,連忙上前迎。

  即清顧及崔韞身子:“讓廚房做些吃食過來,爺還不曾用晚膳。

  “是,奴婢這就去。

  回了屋後,崔韞褪去官服。

  即清在一旁稟報。

  “爺讓打聽的消息有眉目了。

  崔韞去盥洗室沐浴,溫熱的水,好似能洗去一日的疲倦。

  隔著一道屏風,即清述話。

  “那婦人是重秉文從牙婆手裡買的,起先是念她可憐。

  本是打算賣去花樓的,姿色自然是不差,生的白淨。

  重秉文不敢在外沾花惹草,可耐不住有心之人趁虛而入。

  婦人頗有心機。

  好不楚楚可憐的求著重秉文給尋個住處安頓。

  男人麽,便是家中嬌妻比這婦人美上千百倍,也總會心軟。

  再後來,兩人成了事。
婦人榻上主動配合,好哥哥的叫著,讓他骨頭都酥了。

  這可不是宣嬡這種正經女娘能做的。

  也便嘗出了滋味。

  有一有二便有三。
再然後是不可收拾。

  重家得知此事後,曾惶恐過,可到最後,到底選擇一並瞞著。

  宣嬡發覺後,重秉文苦苦哀求。
又是好一番發毒誓。

  崔韞隻覺不堪入耳。

  敢娶宣家女,自然得做好敢辜負的準備。

  “不必說了。

  他沉沉出聲。

  “是。

  即清退下。

  崔韞沐浴畢,換上乾爽的便服。

  膳食也準備妥當,夜深自該吃些好消化的,即馨送來的是面食。

  崔韞動筷子前,隨意的問了句。

  “那邊沒事吧。

  即馨:哪兒?

  即清恭聲:“無事,影五傳信過來,說沈娘子一切安好。

  “隻是……”

  崔韞擡眸看他。

  即清:“晚膳是主院陪著崔太夫人一同用的。
免不得惹了一些公子哥的眼。

  表姑娘又如何?
這可是崔宣氏喜歡的表姑娘,不說公子哥便是他們的母親都有意無意的向沈嫿打聽可有許了人家。

  崔韞擱下筷子。

  ‘啪嗒’一聲。

  “她如何說?

  即清實事求是:“沈娘子對眾婦人扯了謊。

  崔韞面無表情。

  那就是說沒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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