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102.第102章 102:在謝商身上留牙印,謝商護
這一刻,她的破壞欲達到了峰值。
謝商鎖骨那一塊的皮膚被她反覆咬破,血被她舔走,沒有弄髒他的衣服。
“長齡。
”
她擡頭,唇色嫣紅。
謝商摘掉她的眼鏡,放在一邊,拉過來椅子,單隻手抱起她,他坐到椅子上,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因為絕對的力量差異,她幾乎任他擺弄。
“還想咬嗎?
”
溫小姐以前就說過,喜歡他鎖骨的痣。
她點頭。
謝商解開領口的一顆扣子,微微仰頭,露出最脆弱的脖頸和喉結,把自己送到溫長齡嘴邊。
她咬下去。
不是很疼,謝商閉上眼,壓抑著換氣。
他明顯感覺到,溫長齡的情緒在慢慢平複,她在舔他的傷口,把所有有痕跡的地方都吹了一遍。
謝商單手扶著她的腰:“還想發洩嗎?
”
“對不起。
”
溫長齡摸了摸她咬破皮的地方。
多好看的一塊羊脂玉,被烙上了標簽。
“沒關系。
”謝商呼吸雖然還亂著,但情緒很穩定,“長齡,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不開心嗎?
”
溫長齡低著頭,幫他系扣子。
“惡人沒有惡報,他們有很多幫手。
”
謝商的理解能力很強,幾乎立馬猜到:“你指佟家?
”
她擡頭,問:“謝家會做佟家的幫手,對嗎?
”她有很確切的判斷,“佟家現在需要最頂級的律師團隊,KE是最好的選擇。
佟泰實的代理律師魏明闌就是KE律所的,現在佟二爺佟三爺都要接受調查,KE這次打算派誰出馬?
”
她沒有戴眼鏡,黑白分明的眼眸明亮熾熱,有著看透世事的清醒和獨斷。
她很聰明,謝商一直都知道。
“為什麽這麽在意佟家的事?
”他問她。
溫長齡毫不掩飾地表示出她的憎惡:“我討厭佟泰實。
”她少有這麽直接表達喜惡的時候,口吻帶著脾氣,像在告狀,“他欺負我,在醫院。
”
“你吃沒吃虧?
”
“沒有。
”溫長齡說,“隻是讓他罵了幾句,拽了幾下。
”
“他還拽你?
”
“嗯。
”
謝商扶在她腰上的手明顯比剛才用力了幾分:“下次發生這種事,早點告訴我。
”
他被咬的地方又有血滲出來,一點點。
溫長齡把扣子解開,夠到桌上的紙盒,把紙揉成一團,輕輕壓到傷口上。
她再一次道歉:“對不起,這裡留下印子了。
”
這種透紅的牙印,誰都能看得出來,是她的傑作。
謝商不在意:“沒有關系。
”
*****
等到溫長齡睡著,謝商給律所打了一通電話,謝良薑不在律所。
謝商去了花間堂。
玟姨給他開的門:“四哥兒來了。
”
“我父親在嗎?
”
“在樓上書房。
”
謝商上樓,停在書房外面,敲門。
“進來。
”
他推門進去。
謝景先這幾年已經放權,KE現在基本是謝良薑在管理。
謝良薑正在打電話。
“保一個。
”
“佟文昌那裡讓秦律去談。
”
“必要的時候,把佟文昌的妻女送出國。
”
佟家要棄車保帥,佟文昌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謝良薑掛掉電話:“有事?
”
若無事,謝商不會來見他。
“佟家的案子,”謝商禮節周到地喊了聲父親,“KE不要插手。
”
謝良薑把放在桌子上的眼鏡戴上,用手指撐了撐鏡架:“你是來教我做事的?
”
謝良薑也生得一張好皮相,溫潤儒雅。
蘇女士以前開玩笑說過,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是被那張臉給騙了。
“是來跟您談生意的。
”
謝商走上前,把帶過來的資料放在桌上。
謝良薑看了看他,拿起資料,翻開看了幾頁,是鶴港容家的經濟並購案。
“父親,這樁生意比起佟家的如何?
”
謝商不會毫無準備地過來,更不會來打感情牌,沒感情,裝不出來。
他這位好父親是逐利的商人,利益比什麽都好用。
謝良薑合上文件:“你能代表容經圖?
”
“晚點他的秘書會聯系您,前提是,我們談得順利。
”
謝良薑沒有考慮很久,兩口茶的功夫,他放下茶杯,給秘書電話:“佟家的案子全部停下來。
”
名聲敗光的佟家哪裡比得上鶴港的首富船王。
意料之中,謝商一點都不意外。
謝良薑掛掉電話,看向謝商:“容家的遺產之爭,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筆?
”
不然容經圖為什麽要舍近求遠,鶴港就有最出名的經濟律師。
“容家的遺產分配都是遵守了老船王的遺囑,那可是公證文件,誰也做不了假。
父親,您是律師,措辭還是嚴謹一點的好。
”
謝商也是律師。
這措辭,多嚴謹。
謝良薑辯不過他,雖然父子兩個不親厚,但這個兒子謝良薑心裡是欣賞的:“不管你是用什麽方法拿下的這個案子,都能說明你很適合做律師。
”
“適合就要做嗎?
我還很適合您的那個位子。
”謝商很泰然,“父親,您讓嗎?
”
一口一個父親,一口一句敬辭。
你說他不孝吧,他言辭上少有冒犯的時候,你說他孝吧,他不肯幫襯,篡位倒是肯。
謝良薑被他說得無語。
讓不了。
他還在壯年,還有藍圖沒有繪完。
老生常談還談不到一起的話題就不說了,謝良薑問:“你從來不管家裡的生意,這次是為什麽?
”
謝商略作思考,給出了回答:“佟泰實不懂禮貌,他拽人。
”
謝良薑:……
他也不知道自己生了個什麽玩意。
謝商起身:“不打擾您了。
”
從書房出來,謝商碰到了剛好來謝家的謝研理和方既盈。
方既盈見到他很開心:“四哥。
”
謝商微微點了下頭,又禮貌地問了長輩好,叫了聲姑姑,然後告辭離開。
謝研理就算想揪錯,也揪不出來,闆著臉去樓上找老爺子。
方既盈追到玄關。
“四哥,馬上到飯點了,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
“不了。
”
謝商在換鞋。
方既盈剛好看到他的衣領裡面:“你的脖子怎麽了?
”猜到後,她臉上的歡喜頓時全無,隻剩氣憤、震驚,“你居然讓溫長齡在你身上留下這種東西。
”
在方既盈的眼裡,謝商就是那天上星、井中月,是最完美無缺的人,是她踮腳伸手都夠不到衣角的人。
溫長齡憑什麽能——
“方既盈。
”
她心頭揪緊。
謝商眼神冷漠,半點情面不留:“你的教養呢?
你作為一個成年女性,在沒有立場的情況下,不該去過問別人情侶之間的事情。
”
顧總:星星,你好歹遮一遮啊。
抱歉,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