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103.第103章 103:長齡弟弟案子真相,兇手是
“你的教養呢?
你作為一個成年女性,在沒有立場的情況下,不該去過問別人情侶之間的事情。
”
方既盈的眼眶立刻就濕潤了。
謝商直接走了。
謝家在帝都是風向標一樣的存在,沒有人會主動去得罪一個幾代人都活躍在法庭上的律法世家。
KE拒絕了佟家的代理委托,之後,牆倒眾人推。
佟家因賄賂、非法走私、稅務作假等一系列罪名被立案調查,佟二爺、佟三爺、佟家長孫、佟家女婿全部都被請到了警局“喝茶”。
佟老爺子直接進了醫院。
佟家一眾泥菩薩都在過江,誰還顧得上佟泰實。
當初那些被他侵害過的女孩以QJ、組織MY、強迫他人XD等多項罪名,聯名起訴了佟泰實。
富貴了幾十年的佟家算是到頭了。
*****
北定區看守所。
佟泰實今天又被同一個房間的“大哥”打了,“大哥”是持刀搶劫犯,家裡三個妹妹,最瞧不上佟泰實這種因為侵害女性進來的家夥。
“媽的,你輕點!
”
趙醫生是看守所醫務室的值班醫生:“還以為自己是少爺呢。
”趙醫生什麽犯人沒見過,“搞搞清楚,這裡是看守所。
”
該輕輕,該重重,消完毒,趙醫生拉開抽屜一看,藥用完了。
“老實點。
”
趙醫生把人拷在病床上,出去拿藥。
佟泰實掙了幾下,掙不脫,一腳踹翻前面的凳子,響聲剛落,一個穿著教導員製服的男人開門進來。
男人叫了聲:“佟泰實。
”
佟泰實進來也有幾天了,但眼前的人很面生:“你誰啊?
”
男人的長相沒有絲毫的記憶點,面部也沒有什麽情緒:“有人讓我來給你講個故事。
”
他是收錢辦事的。
他原封不動地轉述:“七年前,四位富家少爺去小鎮遊玩。
他們看上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女人不從,他們就給她灌藥。
一個兼職的少年不小心撞見了他們的惡行,然後被他們打死了。
”
這個故事,還有後半段。
男人停頓了幾秒,繼續:“接著他們找來了一個替死鬼,最後,替死鬼也死在了牢裡。
”
佟泰實聽完故事的反應很大,手下意識地扯動手銬,帶動整張床都在晃,他驚恐地看著男人:“誰?
誰讓你來的?
”
男人講完故事,轉頭出去。
“你站住!
”
佟泰實跟又磕上了似的,五官扭曲,像個瘋子一樣喊:“是誰!
是誰在搞我?
”
他不需要知道是誰。
他隻需要知道,他的地獄生活將在監獄裡,正式開始。
*****
叩、叩、叩。
院子後面有人在敲門,朱婆婆有些耳背,溫長齡起身去開門。
她看見客人並不驚訝:“崔小姐。
”
崔瑛手裡提著水果籃,特地選擇了後門,好避開別人視線。
“我是來道謝的。
”她把水果籃雙手遞上,“謝謝你幫我。
”如果不是溫長齡,她應該已經從醫院的樓頂跳下去了。
“不用謝。
”溫長齡接過籃子,“我也不全是幫你。
”
那晚在醫院的樓頂,崔瑛看出來了,溫長齡的眼睛裡有故事。
“你讓我去當鋪講的那個故事……是你身邊人的故事嗎?
”
溫長齡目光平靜:“崔小姐,我沒有跟你講過什麽故事。
”
崔瑛聽懂了。
她一定會守口如瓶。
“溫小姐保重。
”
溫長齡關上門,提著水果籃進屋。
朱婆婆洗漱完出來,看見籃子問了句:“誰送來的?
”
“醫院的一個家屬,過來感謝我。
”
“還挺有心的。
”
“您吃嗎?
”
“要睡了。
”
朱婆婆囑咐完溫長齡早點睡,自個兒就回房了。
溫長齡坐在院子裡的舊竹床上,剝了一個柑橘,有點酸,她一瓣一瓣吃完,沒有浪費。
吃完後,她起身,去了二樓。
她把照片牆上佟泰實的照片取下來,去房間裡拿了打火機,蹲在院子裡的那株鉤吻旁,點燃照片,看著照片被燒成灰。
這株鉤吻是從阿拿和媽媽的墳墓旁邊移栽過來的。
突然刮來一陣風,把灰燼吹到了她的眼睛裡,討厭地弄紅了她的眼睛:“阿拿,你不要哭,姐姐一個都不會放過。
”
她回到二樓,把新的照片貼到白闆牆的中央,她看著照片裡的人,下一個……
到你了。
*****
七年前的七月,溫長齡的弟弟溫招陽殺人入獄。
同年十一月,溫招陽在獄中自殺。
一周後,溫長齡的母親溫沅在家中自殺。
後來,溫長齡輟學,離開花都。
幾頁紙,不到五百個字,敷衍又隨意地概述了溫長齡的過往。
溫招陽的那個案子,法務系統裡的資料被刪除了,檢察院的存檔設了最高權限,知情者少之又少,很大概率是有人在刻意遮掩。
謝商打給賀冬洲。
“冬洲,幫我個忙。
”
“你說。
”
“找個由頭,把如意當鋪的名片送到祝煥之手裡。
”名片送到之後,怎麽讓人來當鋪,謝商另有打算。
賀冬洲知道祝煥之:“那位年輕的祝法官?
”
“嗯。
”
“怎麽,不想當律師,想去當法官啊?
”
“不是,私事。
”
祝煥之是溫招陽案件的一審法官。
賀冬洲沒有多問:“搞定了給你消息。
”
賀冬洲的商業池很深,朋友多,路子野的朋友也多。
謝商掛了電話,去隔壁。
溫長齡又在倒騰她用來種西瓜的那“一畝三分地”,她也不擦防曬,穿著短袖和背帶褲,任由太陽烤。
花花趴在地上,看見謝商過來,它悠閑地喵了一聲。
溫長齡把西瓜藤扒拉開,回頭跟謝商炫耀:“謝商,你看,這裡有個好大的瓜,我真是個種瓜天才。
”
謝商過來,抱她。
她戴著朱婆婆的大草帽,仰著的小臉像太陽花中間的臉盤子:“我身上很髒誒。
”
謝商把她快要被擠掉的帽子扣好:“嗯,髒就髒吧。
”
她滑稽地攤著兩隻手,不敢抓謝商的衣服:“你不嫌我臭嗎?
”
“不嫌。
”
溫長齡自己嫌,恨不得把沒洗過的手舉到天上去:“可是我剛剛澆糞了,沒有洗手。
”
謝商:“……”
“臭不臭?
”溫長齡拱著鼻子嗅嗅,倒是沒聞到味道。
謝商平時多講究的一個人,這會兒倒是一點都不嫌,還抱著溫長齡:“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
溫長齡當面吐槽:“你好難伺候啊。
”
謝商:“……”
到底是誰難伺候?
溫小姐這麽美,奈何長了個嘴。
這章呼應079、080章,可以連起來再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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